“国师何在?”卫国公问道。
“老爷带着夫人游山玩水去。”
卫国公吓跳,吃吃道:“夫人?什夫人?”
“国公有所不知,皇帝赐给老爷百位宫女,老爷很是开心,第二天便和其中位女子好,当晚便拜堂成亲,喝合卺酒。起床后,老爷便与夫人出去,不在京城。”
卫国公身躯大震,面色古怪,吃吃道:“国师成亲,竟然成亲……这厮,以为他永远也不会有感情,没想到他竟然会成亲……这混蛋竟然没有知会声!”
延康太子面色沉:“你消遣孤?”
楼船和云车是军备,延康国重器,是延康国师等批强者研究出来用来运兵运粮和打仗重器,云车则是攻城重器,倘若将楼船和云车给塞外,这就是通敌叛国罪责,即便他是太子,皇帝也要杀他头!
秦牧淡然道:“倘若太子出不起这个价格,那还是不要打搅小可做生意。”
延康太子面色微沉。
“此宝,赠与有缘。”
突然,孙难陀迈步走向秦牧,难陀寺众僧不禁又惊又喜,纷纷让出条道路。
秦牧站在难陀别宫外,地上尸体已经被拖走,前前后后已经有十多个僧人死在他手中,难陀别宫僧人义愤填膺,但却又不敢上前动手。
此刻见到孙难陀亲自前来,众僧心中不由生出期待。
孙难陀抬头,看向那座千幢宝塔,目光闪动,道:“楼兰黄金宫在几百年前盗走难陀寺镇寺之宝,而今又拿出此宝前来,堵难陀寺门户,谁给你这大胆子?”
秦牧摇头:“此来只是要将此宝售出,卖给有缘人,并非来堵你们难陀寺门,倘若有其他人也想得到这千幢塔,也可以前来挑战,只要是有缘人,赠予他也是无妨。这位大和尚,你若是有能耐,便战胜将这千幢塔拿走。若是没有这个本事,便不要打扰做生意。”
福老赔笑道:“老爷说切从简,所以连皇帝也没有通知。”
卫国公吐出口浊气:“罢,你们穷得够呛,估计也办不起酒席。待会让小
秦牧肃然道:“但凡自觉有能耐胜过小可,尽可以前来试。小可留在此地三日,三日若是无人能够胜过小可,小可便要回到塞外!”
“三日吗?”
孙难陀向四下看去,还是没有隐藏在暗处那个楼兰黄金宫护道者,心道:“有三天时间,定可以寻到他躲在何处。”
难陀别宫僧人不再上前挑战,秦牧索性静坐下来,静静等候。
四周看热闹人也渐渐散,京城王公大臣各个府邸派出奴仆留在此地,卫国公带着卫墉来到国师府,敲开门,福老走出来,笑道:“国公有何事?”
延康太子迈步走来,笑道:“你刚才说要将此宝售出,既然是卖,那定有个价格。不知你想卖什价钱?”
秦牧瞥他眼,道:“自然有价格。”
难陀别宫僧人脸色都是僵,心中又气又急,早知道可以买下,那又何必与这个蛮子打生打死?
延康太子精神大震,笑道:“什价钱?你只管开口,这世间还没有买不下来东西。”
秦牧面色缓和:“价格不贵。楼船百艘,每艘楼船配备药师药童,再加上两百架云车,不需要金甲力士,塞外有是雄壮力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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