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教主身姿妩媚动人,白他眼:“死瞎子,你眼瞎心盲,根本不懂做女人好处。别想拦,凭你拦不住。要走,要作为女人再活世!”
秦牧紧闭双眼不去看她,忍不住
药师自惭形秽,掩面而走,聋子笔掉在桌子上,急忙取出面铜镜,对镜梳妆,哑巴慌忙跑到水缸前洗脸,马爷口诵佛号,镇住心魔,屠夫用杀猪刀刮去心爱络腮胡子,瘸子则把眼睛闭上,嚷嚷着让瞎子过来。
村长也是有些慌乱,转过头去,道:“瞎子,瞎子!”
瞎子提着竹杖向司婆婆走去,不紧不慢道:“是厉教主还是司老太婆?”
瘸子气道:“当然是厉教主这变态!司老太婆镇不住他!你看不到她容貌,你来镇压厉教主!”
司婆婆口中传来粗犷沧桑声音,妩媚笑道:“夫人已经不敌,而今被镇压。你们看,美吗?”
与马爷对练拳法,与屠夫对拼刀法,与瘸子你偷偷你,跟哑巴学打铁,跟瞎子修行神眼,跟药师炼药,跟聋子画画,跟婆婆剪裁衣裳。
虽然每天都累得瘫在床上,但日子过得很是充实。
他这次回到村子,马爷、屠夫等人传授给他东西也更加高深,从前教他只是入门功夫,而现在秦牧眼界见识提升,可以学会他们更高深本事,让残老村诸位老头老太太都很是欣慰。
“婆婆心魔又发作!”
村里突然片混乱,瘸子高声道:“瞎子快来!司老太婆恢复真容,下不手,你看不到你来下手镇住这小妖精!”
她笑得很开心,迷恋着自己美貌,气吐芝兰,虽然声音很粗,但语气却很温柔:“迎娶夫人之前,便意识到,配不上这样佳人,非但配不上,这世间任何臭男人也配不上她!但是也是决意娶她,知道她不乐意嫁给,毕竟是她师父,但是她反抗不得。也知道她准备在洞房花烛夜杀,也乐意让她杀。因为……”
她扬起自己手腕,打量自己洁白无瑕肌肤,比羊脂白玉还要白,还要细腻,即便是通透无暇翡翠镯子也成为陪衬,配不上这只手腕。
厉教主掩嘴,吃吃笑道:“因为太羡慕她,并非是想要娶她,而是想要成为她。她杀,成为她,岂不是两全其美?”
瞎子提杖走来,她虽然极美,但对瞎子没有多大影响,悠然道:“厉教主,过分。你忘记你曾经男人吗?”
“臭男人,有什可值得留恋?”
秦牧正在与屠夫比拼刀法,闻言连忙看去,只见司婆婆房里位女子走来,秦牧见到这位女子心脏不由剧烈跳动几下,仿佛被无形箭狠狠射中心扉。
司婆婆应该是露出真容,显然是精心打扮番,身上穿衣裳也不再是破旧服装,而是用精美绸缎剪裁而成,很是合体,将她身材很好展现出来。
她妆容也是精心打扮,明眸皓齿,粉黛很淡,没有掩饰她惊人美貌。
她左腕戴着个手镯,是翠绿色翡翠,耳垂挂着泪珠状耳坠,从房里走出来时明媚不像是寒冬,仿佛下子进入春夏之交,虽然依旧天寒地冻,但村庄里众人都只觉春暖花开,烂漫而芬芳。
她走出来,像是神女从世外走入凡间,将村里人统统镇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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