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又取来几炷香,点燃,冲着延丰帝头皮摁下去,延丰帝吃痛,头皮被烧得滋滋啦啦作响,多几个戒疤。
秦牧打量番,笑道:“善哉。还需要套缁衣芒鞋,再加上念珠。还有胡子也要刮。”说罢,将皇帝放倒,将他胡须剃得干二净。
延丰帝大怒,却反抗不得,过片刻便清清爽爽,被秦牧打扮成个黄袍大和尚,从前那个不怒自威皇帝不翼而飞。
秦牧又取来画笔,调墨色,在延丰帝脸上涂涂画画,延丰帝还要反抗,被他直接封印住,只得直挺挺站在那里,任由他摆弄。
秦牧画罢,取来面镜子放在他面前,笑道:“陛下还认得自己吗?”
他是皇帝,太后娘娘是他娘亲,然而玉面毒王却与太后娘娘有着不清不楚瓜葛,药师真面目没有被揪出来时叫做玉面郎君,情人满天下,甚至有些誉满江湖道姑师太都与他有着说不清道不明干系。
延丰帝自然知道这件事,只是不方便说什,倒是曾经命人暗杀玉面毒王,干掉太后娘娘面首。药师被逼得躲入大墟,其中也有他功劳。
让他去见玉面毒王,他心中千个不乐意。
“秦爱卿,不去大墟。逆子将要登基称帝,坏二百年变法,不能让这份基业毁于旦。”
延丰帝沉声道:“们去京城!”
需要他们支持。
“国家不可日无主,太子殿下登基,应该就在三月初,三月初六黄道吉日,太子应该会在那时登基。有道门和大雷音寺支持,他成为皇帝是稳稳事,谁敢反对,抄家灭门。”
“国师何在?朕也不至于落入如此田地。”
“国师新婚出游,至今依旧没有消息。这次出门,还见到不少探子,在搜寻陛下踪迹,据说太子下令,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秦牧催动魔影幻魔功和法天芥子功,钻入他神藏中,在灵胎神藏中将灵丹药力催发,只是药力在灵胎神藏化去,却没有将灵胎神藏修复,收效甚微。
延丰帝向镜中人看去,看到个中年和尚,道刀疤从左眼拉下来划过鼻梁,经过右腮直达右耳下,端是个凶神恶煞病和尚,给人种闲时吃
秦牧心头微震,瞥他眼:“陛下确定要去京城?”
延丰帝点头:“京城是龙脉所聚之地,灵家九龙帝王功在那里修炼事半功倍,说不定可以借九龙之气重铸神藏。朕与国师心血,不能白费!只要朕回到京城,便可以废黜逆子!”
秦牧思索片刻,笑道:“得罪。”说罢取出口杀猪刀,将皇帝皇冠摘,黄袍扒。
延丰帝脸色大变:“秦爱卿,你做什?”
秦牧按住他头,杀猪刀嗤嗤作响,过片刻,延丰帝头顶光秃秃,根头发也没有留下。
秦牧皱眉,换几种灵丹,同样效果甚微。
秦牧化作道黑影从延丰帝眉心中飞出,落地现出真身,踱步走来走去,突然道:“陛下,你伤很难医治。身上伤,甚至你魂魄伤,都可以治愈,惟独神藏伤治不。药师爷爷应该可以治疗,陛下是否愿意与去大墟?”
延丰帝心中生出希望,道:“这位药师是?”
秦牧迟疑下,老老实实道:“玉面毒王。”
延丰帝脸色铁青,悻悻道:“玉面毒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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