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康国师看向延丰帝,两个中年男子心灵相通,异口同声道:“京城!”
秦牧拔出杀猪刀,将延康国师脑袋按在桌子上,国师夫人惊呼道:“秦教主,
延康国师胸口伤又破,秦牧给他敷些龙涎,伤势刚好随即便被神藏在他伤口中残留神通撕破。
这种伤,药石已经无法医治,哪怕是能够让人还魂灵丹也去不神神通残留。
秦牧思索下,取出哑巴赠给他那枚剑丸,轻轻催动,剑丸中道道剑光生长出来,秦牧向前扣,刺入延康国师伤口四周。
国师夫人低呼,延康国师与延丰帝都没有动。
秦牧伸出食指,指尖元气氤氲,有如个云团在他指尖旋转,轻轻点在剑丸上,只听嗤声,剑丸中又有道剑光射出,从屋子里穿过,插在血湖中。
国师夫人看到皇帝头光秃秃,心中纳闷,连忙道:“你们别站着,到屋里坐。”
“离开小玉京后,想要探查天灾来源,然后遇到尊神,手里拿着个葫芦。”
小木屋中,延康国师淡然道:“天灾是从他葫芦里放出来。他受伤,伤得更重,再加上内子有孕在身,于是便在这里住段时间。”
他说虽然轻松,但可以想象那战必然极为凶险!
延丰帝看看他身上伤,又看向秦牧,露出询问之意。
帝也从龙麒麟背上跳下,却立脚不稳,噗通声大字型趴在地上。
那对男女听到声音,回头看来,秦牧面带笑容,走上前去。
“你也不扶朕把!”延丰帝爬起来,慌忙跟上。
那中年男子放下棒槌,在衣襟上擦擦湿漉漉双手,站起身来与那女子站在起,面色有些苍白,笑着看向走来秦牧和皇帝。
“国师!”
轰隆——
血湖剧烈震荡,爆发出惊天动地巨响,连震三声,剑丸剑光被震得粉碎,剑丸也变小些。
“神医国手,真是巧妙万分。”
延康国师赞叹道:“竟用神血威能抵消神残留神通。”
秦牧再敷上龙涎,他伤口终于不再流血,秦牧道:“你体内其他神通引不出来。陛下,国师,现在有两条路,条是把你们送到大墟治伤,第二条便是前往京城。你们选择条路罢。”
秦牧检查番,摇头道:“神留下伤,内藏神意,根治不,想要根治,须得回村请药师爷爷出手。”
延康国师道:“也知道你无法根治,所以没去找你。如今伤势太重,不能回京城,否则必死无疑。不能让别人知道受伤。不曾想陛下你……”
两个中年男子相视眼,突然齐齐哈哈大笑,延康国师笑得咳嗽不已。
延丰帝看向外面,道:“外面血湖?”
“那尊神留下,他很强,受点皮外伤。”
延丰帝脚步越来越快,正要冲上前去兴师问罪,突然注意到延康国师胸口冒出血迹,脸色也很不好看,不由心头大震,落泪道:“朕国师,何至于落到这等田地?”
延康国师迎上皇帝,也注意到他修为尽失,心中恻然:“陛下又何尝不是如此?”
那女子连忙道:“你也有伤在身,不要乱心神。”
秦牧愕然,延康国两大最强者,竟然都受重伤!
“天圣教主见过国师夫人。”秦牧向那女子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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