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毓秀凑上前观看印章,两人凑到起,秦牧目光转到这女孩脸上,只见她脸蛋白皙中带着淡红润色,眼眸也是亮晶晶,侧身认真观看印章时白皙秀颈很是动人,认认真真态度让人心跳很快。
“真是封印符文!”
灵毓秀惊讶,好奇道:“把这印章擦掉,画上真可以走下来?”
秦牧点头,道:“用是赋魂法,灵犀点赋神魂。不过只成功过次,不知道这
灵毓秀伸出纤纤玉手拈花,笑道:“你倒有情趣,在玉山上种上株黄梨,等到梨花开,定要来欣赏……”
“别动!”
秦牧眼睛亮,道:“保持这个姿态。等下!”
他匆匆取出笔墨纸砚,调色作画,灵毓秀有些焦急,道:“好没有?人家手都酸。”
“马上好。”
秦牧连忙走出房间,只见灵毓秀推门进来,姑娘俏生生,唇红齿白,穿着件红衫,却不是全红,而是襟和领处是红,走到院子里扑面而来便是股子青春洋溢,将秦牧冲得有些心跳加速。
“放牛!”
那女孩眼睛亮晶晶,笑着走过来,道:“你门口那条大狗很好说话呢!”
“年关时候就上桌吃掉,留着他连看门都没用!”秦牧恶狠狠道。
龙麒麟声音从院子外传来:“教主,都听到。”
秦牧看向班公措背影,思索道:“他曾经向霸山祭酒挑战,说将来定可以击败霸山祭酒,给印象很深刻。只是为何他像是头次见到般……”
顾离暖笑道:“少年心性,多半是忘。”
秦牧返回士子居,龙麒麟趴在房外,秦牧来到房中只觉冷冷清清,总有些不习惯。
“若是灵儿在这里就好。”他心生感慨。
狐灵儿在这里,定会将房里规整得整整齐齐,纹丝不乱,而且四下里也会布置得很是舒适。
秦牧即将画完,但是却收最后笔,先取出自己印章盖在画上,然后再提笔将最后笔补上,笑道:“好。”
灵毓秀走过来看他画,只见画上自己有些羞态,显然心底涌出那抹芳羞被秦牧捕捉到。
“画真像。”
灵毓秀赞叹声,好奇道:“你为何先盖章再画最后笔?”
秦牧解释道:“画功太好,倘若先画最后笔,你便会从画上走下来跑掉。这枚章也叫作印,你看印章上面图案并非是名姓,而是种封印符文。”
“就是让你听到!天天除吃便是睡!”
秦牧细细打量这位公主,只见她出落得越发明媚,只是脸蛋还有些婴孩稚气,但身子还是比秦牧高,是个大姑娘,春衫难掩身芳秀,仿佛花团般要从精致衣裳里蹦出来般,令人眼睛落在她身上便很难挪开。
最近秦牧开始长个头,也是像荒草地野草到春天样疯长。
想想当年相遇时,这位公主还是个野丫头,身男装,很是洒脱。
灵毓秀来到院子里黄梨树前,只见黄梨抽芽,但梨花却要先开,朵朵花蕊从嫩嫩花瓣中探出头角。
突然,外面传来龙麒麟声音,瓮声瓮气道:“姑娘,你找哪个?”
“你们家秦教主在吗?”外面传来个很好听声音。
“在。”
“进去。”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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