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山祭酒险些吐血：“你来到太学院也快满
年
，连哪个是六合殿也不知道？”
秦牧有些不好意思道：“来到太学院这
久，
只听过堂课。”
“带你去！”
霸山祭酒带着他走出士子居，两人并肩而行，秦牧突然醒起事，道：“师兄，你听说过天圣教？”
“鬼上身？”
秦牧微微怔，想起前往楼兰黄金宫时屠夫曾经说黄金宫中有个转世十八次活十九世
老怪物，失声道：“你意思是……”
霸山祭酒点头，道：“怀疑班公措已经不再是班公措，而是被个无比可怕老怪物，活万年老怪物。他也是天刀老师老对头，就是因为他，师父连自己名字也抛弃，不敢用自己真名。”
秦牧点头，霸山祭酒曾经对他说起过此事，屠夫真名谁也不曾告诉，即便是霸山也不知道，就是因为楼兰黄金宫那个转世十八次强者！
那是个可怕存在，知晓敌人名字便可以直接作法害人。
败沈万云？”
霸山祭酒点头。
秦牧面色凝重，沈万云确资质非凡，是年轻辈中翘楚，他资质悟性比佛子道子仅逊筹，实力也是极高。当初佛心佛子堵太学院山门，沈万云前去挑战，十多招后落败，可见他实力。
他积累非常雄厚，得到延康国师指点后，几乎没有短板。
从南疆回来后秦牧便很少见到他，只是听闻他大半时间都是在天录楼中，应该是修炼五曜神藏神化状态。
“沈万云探不出他底细，所以才想让你去六合殿会会他。”
霸山祭酒目光闪动，道：“天刀老师最大仇家便是他，倘若班公措果真被他上身，那杀班公措便可以为老师解决个死对头。不过，他毕竟是蛮狄国可汗儿子，没有确切把握，不会贸然动手。因此只能你来探出他底细。”
他相貌粗犷，但心思却很细。
秦牧起身，道：“也正要试着破壁，冲刺六合境界，去六合殿……”
他赧然道：“师兄，哪座大殿是六合殿？”
修成五曜神藏神化状态后沈万云，即便不如佛心佛子，也相去不远。
仅用两招击败沈万云，换做是秦牧自问也难以办到，除非上来便动用剑履山河这样强横招式！
“有点意思。”
秦牧吃完东西，抹抹嘴，笑道：“武可汗，你直蛊惑着让去六合殿，去会会那个班公措，你到底有什打算？”
霸山祭酒悠然道：“是让你去探探他底细。怀疑他被鬼上身。再说，霸体不应该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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