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山祭酒不禁替灵玉书感觉到头疼,灵玉书成为太子,监国以来倒也顺利,还降下罪己诏,天坛上向天请罪,无论是废约还是收回土地,继续赈灾,做都很不错,很得人心。
但是现在他恐怕遇到监国以来第个难题。
班公措目光落在秦牧身上,目光中没有多少情感,似乎无论秦牧如何逼迫如何激将,都不会动摇他心神。
班公措淡漠道:“天魔教教主,本事自然不坏。可能们之间有什误会,教主若是不介意话明日在京城玉香楼设宴,向教主赔罪,秦教主以为如何?”
“好。”
蛮狄国挛镝可汗也是草原上代雄主,雄才伟略,将草原上其他汗国吞并,打造出个草原大国,与延康国抗衡。
他甚至学习延康国文化,汲取延康国长处,发展蛮狄国,改革蛮狄国内政,蛮狄国朝廷建制与延康国相同,而且还在各地办学。
眼下他还不曾统草原,所以无法全力与延康国抗衡,等到他统草原,便会集中全部力量来对付延康。
而眼下延康国经过两次灾乱,国力衰减严重,挛镝可汗派来遣康使主要目,除学习之外,还有便是看看延康国衰弱到什程度。
他是盘踞在草原上空雄鹰,随时准备东侵,只要给他机会,他便可以率领草原铁骑劫掠如火,鞭指中原。
“杀人!杀人!”
有管事急忙跑去禀告大祭酒顾离暖,叫嚷嚷道:“大事不好!太学博士秦牧又杀人!”
太学殿中,顾离暖正在饮茶,不以为意,笑道:“这有什大惊小怪?他是天魔教主,杀个人值得你如此惊慌?他不杀人才叫怪事。他又杀谁?”
那管事顾不得喘气,道:“他杀蛮狄国两个遣康使!”
啪!
秦牧很是洒脱,笑道:“你这两个随从着实胆大包天,竟敢向出手,你这个做主子确实应该设宴赔罪。”
班公措眼角跳下,转身离去。
秦牧
但是显然秦牧根本不管这些,直接便杀两位遣康使。
此举,很有可能会挑起两国战事!
眼下正值天灾影响尚未消去,延康虚弱之际,倘若挛镝可汗趁机挥军杀来,只怕会有大难!
霸山祭酒有些后悔请秦牧去试探班公措,显然从大墟里跑出来师弟无法无天,胆子又壮,杀遣康使之后他拍拍屁股返回大墟便是,但是屁股后面只怕会是堆烂摊子。
“现在是太子监国,看看玉书太子如何处理吧。”
顾离暖手中茶杯炸得粉碎,脸色大变,失声道:“蛮狄国遣康使?还杀两个?不是,已经请过客,为何还要给小鞋穿?”
他连忙站起身来,打算冲出殿外,突然又停下脚步,走来走去,道:“他是天魔教主,魔道第圣地魁首,跑过去责问他,这就是老寿星上吊,嫌命太长。这件事,还是先禀告太子殿下再说。”
霸山祭酒站在不远处,观察班公措和秦牧,见到这幕也只觉脑仁嗡嗡作响隐隐作痛,着实有些头大:“师弟,只是让你试探下班公措深浅,谁让你把蛮狄国使节也给杀?”
蛮狄国遣康使是蛮狄国可汗派来使者,以班公措为首,有十多人,秦牧这次直接在太学院杀两个。
这件事绝对无法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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