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打个激灵,正色道:“殿下,绝无此事,休要听小人谗言,坏和公主清誉!”
灵玉书目光落在他脸上,见他神色不似作假,于是放下心来,舒口气道:“信你。好,杀遣康使这件事,帮你摆平,厚着脸皮写封信给挛镝可汗。你也准备下,过几日随起离京。”
秦牧目送他远去,霸山祭酒走过来,神秘兮兮道:“刚才偷听到太子说,六公主灵毓秀昨晚睡在你这里?话说回来,今天早上确看到六公主与两个宫女挑着灯笼下山,你们是不是……”
秦牧头疼,断然道:“绝无此事!师兄,屠爷爷就是因为你嘴巴太大,所以每次见到你便跑,不敢师徒相会。你收敛些,不要听风是雨!”
霸山祭酒讷讷道:“也是好奇下,你放心口风最严,不像卫国公那等破落户大着嗓门四处嚷嚷……如果班公措就是老怪物,今晚你便危险,晚上咱俩间房,有个照应。晚上睡觉时,机灵些,不要睡得太死。”
汗,信上说,蛮狄国两位遣康使不听教化,野性难驯,在太学院这等无上圣地还敢出手杀人,意图谋害中散大夫。这位中散大夫乃是延康国魔道第圣地秦教主,秦教主震怒,已经将那两位遣康使杀。殿下再说,秦教主盛怒难消,让挛镝可汗必须赔礼道歉,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灵玉书瞠目结舌。
过片刻,他吐出口浊气,叹道:“好吧,便这写。倘若挛镝可汗勃然大怒,提兵来犯,你给孤打头阵,提着脑袋向前冲。”
秦牧脸色黑。
灵玉书笑道:“天魔教主也有怕那天?好,不说这个,教主,觉得你直留在这太学院也没有什意思,太学院中外国使节有三五百人,万哪天你时兴起又杀几个,这个太子监国还要不要做事?天天给其他国家皇帝写信给你擦屁股就足以让忙半天。”
当夜。
霸山祭酒鼾声如雷,他打地铺,秦牧睡在床上,鼾声将床震得嗡嗡响,秦牧身子都被震麻,夜未睡。
这夜直没有什异状,直到四更天,突然股阴风吹来,将两扇窗棂吹开。
秦牧悻悻道:“也不经常杀。这不是事出有因吗?”
灵玉书笑道:“你现在是神通者,本事也高。父皇从前任命你为中散大夫,只给你个虚职,挂个名而已,没有实权,不如这样,给你个实职。父皇和国师已经醒,再过几日便不需要总理朝政,肯定要出去赈灾。你随前去。这次出门,还需要带着工部些*员,太学院些士子。”
他对秦牧着实不放心,将秦牧留在这里,估计又要生出什幺蛾子,所以不如将他带在身边。
秦牧想想,自己留在太学院中确没有什事做,不许打也不许杀,限制太多,不如随这位太子出去走走。
灵玉书与他并肩而行,突然道:“听说妹妹昨晚睡在你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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