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隙神祇小眼睛骤缩:“你莫要将逼上绝路!倘若不能完成上神所交给们任务,也无法存活,要让引动五雷壶放走,要引动五雷壶然后拼个你死活!就算是死,也可以拉你们起上路!”
秦牧摇头道:“你拉不们任何人。”
白隙哈哈大笑,秦牧取出真龙巢穴,将自己从星犴那里夺来神肢体取出,只见这些肢体被他拼成个四头多臂神魔形象,道:“白隙师兄,有是办法自保,精通传送,也懂得召唤。这具身体,便是为位老朋友准备,你若是不与定下协议,将他从都天世界召唤过来,别说自保,杀你都是轻而易举。”
白隙神祇目光落在这个四头多臂拼凑身体上,眼睛
秦牧上前,扶住五雷壶歇息,笑道:“怎不怕?不过倘若不来追杀你,你还不是要引动五雷壶?你不但要引动五雷壶,其他天象武器只怕你都会引动,仅仅是五雷壶还不足以让延康子民悉数送命,但是你若是引动其他天象武器,那才是致命天灾。兄台怎称呼?”
独角神祇看看化作少年蛟王神,蛟王神道:“主公,他是上苍零神白隙。”
“白隙师兄。”
秦牧肃然,道:“你没有立刻引动五雷壶,想来是有商量。既然如此,何不商量商量?”
白隙神祇两只眼睛离得较远,眼睛虽然小却滚圆,道:“你想怎商量?”
照方向来分,东南西北中,五大云雷。”
秦牧走入院子,只见香井已经消失不见,那口大井被撑得裂开,从井中冒出个巨大葫芦,说是葫芦其实也有些不像,更像是青玉所铸,高约五丈有余,上面浮现出各种符文印记似云非云,似龙非龙,似雷非雷。
葫芦下站着个独角男子,颇为狼狈,身上有伤,还有几根断骨刺破肌肤露出体外,白森森颇为渗人。
他腿也折,条腿血肉模糊,骨头被砸碎,脚掌烂掉大半。
秦牧不禁有些恻然,关切道:“兄台伤势怎样?”
秦牧微笑道:“你去大墟,化作石像,你活命。”
白隙神祇哈哈大笑,声若洪钟,冷笑道:“你区区个小鬼头,也想让自甘化作石像?好歹也是上苍高高在上神祇,倘若跟你达成这种协议,岂不是要被世人所耻笑?”
秦牧炼炉灵丹,为自己治疗,补充下生命力,道:“师兄想怎商量?”
“引动五雷壶,你放走,其他天象武器纹丝不动!”
秦牧服下灵丹,病恹恹道:“不成。”
“你砸,你说什样?”
那独角男子瞥他眼,没有好气,他身上伤势是秦牧用残月砸出来,把他活活砸残废,路追杀不停,现在却假惺惺询问他伤势如何。
秦牧赧然,露出歉意笑容:“医者父母心,实不相瞒,小弟是学医,被誉为神医圣手,最是慈悲,经常治病救人,见不得别人受伤,因此看到兄台这伤势便不禁动恻隐之人。若是兄台信得过……”
“信不过!”
那独角神祇冷笑道:“不用多说。这五雷壶中藏着是五朵雷云,雷云不大,最多也就是将延康国国境完全覆盖,云中有火铃神兵,铃声响,举国雷葬!你追杀到这里,难道便不怕引动五雷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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