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画中战斗场面极为宏大壮观,巨型陆地行舟放飞太阳或者月亮,太阳守月亮守站在巨大船上,身材伟岸,但是容貌猥琐,看就是穷凶极恶之徒。
然而,参与战斗不仅仅有真天老母,还有些天上神祇,不过在壁画中,这些神祇被画很是细小,而真天老母则是英勇神武,光芒万丈,大有顶天立地气概,其他神祇在她面前,简直就是婴孩!
“真天老母有这强?”秦牧不禁疑惑。
延康国师道:“跟你讲个故事,你便知道真天老母强还是不强。有天,皇帝带着与群臣游猎,收获猎物时,皇帝命宫中画师作画,那画师将皇帝画得这大。”
他双手虚虚张开,比划下,然后两根指头叉开,比划下画中自己,道:“而,这小。皇帝顶天立地,而与群臣都很细微,其中最小。而且,画时候,画师将画很是猥琐凶恶,露出阴险狡诈神态。皇帝不满意,命画师再画,然而那画师再画,也是如此。于是皇帝就革他职,让他滚蛋回家。”
秦牧心里毛毛,倘若真天老母还藏在真天宫中,那便是敌暗明,真天老母偷袭他们,谁能挡得住?
延康国师能否挡得住他并不知道,但他可以肯定自己绝对挡不住!
就算真天老母弄不死延康国师,也定能弄死自己。
“真天老母目标,到底是延康国师还是?”
秦牧眨眨眼睛,延康国师威胁力更大,国师修成神桥,除掉爸苟和她假身,按理来说,她目标应该是国师。
秦牧明白他意思,笑道:“画这壁画人,是在拍真天老母马屁,真天老母未必比你更强,否则她便不会用假身来偷袭你。”
“真天老母实力应该很强,但她战力有着很大缺陷。她法力极强,但法术走也是万物有灵万物有神路子。她不露面,奈何不得她,她露面,她死。”
延康国师有着强烈自信,突然转变话题,似乎是在提醒秦牧,道:“皇帝身边有这样拍马之人,其他有些权势人身边,何尝没有这种人?但是有这种不可怕,可怕是这种人存其他心思。他将与群臣画都很小,这无可厚非,但他不该将画得阴险狡诈,这里面就牵扯到他憎恶。他想借拍马屁机会,影响皇帝对观念,让皇帝认为阴险狡诈,借此除掉,阻止改革变法。马屁与暗箭放在起,防不胜防。”
他看向秦牧,似笑非笑道:“教主位高权重,你权力之大,有时候连皇帝都比不上你。你需要小心身边屁里藏箭之人。”
秦牧哭笑不得,屁里藏
然而在火焰沙漠中,真天老母神像已经屡次对秦牧下手,而且这次攻克真天宫,秦牧居功至伟,相比国师,真天老母对秦牧恨意肯定更深!
“不管怎说,都必须呆在国师身边,寸步不离!”他心中暗暗打定主意。
延康国师伸手拨,墙上诸多女子不由自主滑向旁,露出第四幅壁画。
第四幅壁画记载是场战斗,真天老母与太阳船月亮船战斗。
这场战争是真天老母主动挑起,她杀入大墟,引来大墟中月亮船和太阳船,路向火焰沙漠撤退,终于在火焰沙漠中,先后将诸多月亮船和太阳船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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