熔岩土伯点头,目光依旧落在秦牧脸上,道:“你先不要说话。来问他。”
秦牧乖乖站好。
熔岩土伯看着他乖巧样子,想想,最终决定还是不说话,而是手指轻抬,秦牧脖子上挂着玉佩徐徐飘起,自动落在他掌心中。
熔岩土伯摘下头顶根九曲长角,插在玉佩上,向下重重拍,整根长角没入玉佩之中,消失不见。
圈圈火光从玉佩中散发出来,徐徐散去。
“这句话是真。”
熔岩土伯道:“封印还在,应该只是些关于语言上记忆苏醒,但关于经历记忆没有苏醒。”
秦牧额头冒出汗珠,试探道:“从前也造过些杀孽,会不会加深罪责?”
“这句话是假,是在套话。”
熔岩土伯道:“不过他想问并非是机密,可以回答他。”
“因为你是无忧乡后人,也是出生在幽都生灵……”
那阴差老者刚刚说出这话,熔岩土伯截口道:“他无需知道这些,们也无需为他解释。他是被唤来问话,不是来套们话。”
那阴差老者醒悟过来,笑道:“倒被他套句话。这小子,表情太可恶,让也不知不觉中招。”
秦牧赧然,不好意思道:“也是被府君勾起好奇心,所以有此问,并非是要套两位话。只是个刚刚十八岁小孩子……”
阴差老者摇头道:“真看不出来他是在撒谎。”
玉佩又自动飞起,挂在秦牧脖子上,依旧藏在衣服下,贴肉藏好。
熔岩土伯挥手道:“这次本来便是要看玉佩封印,既然封印稳固,送他回去吧,切等到他死后再说。”
阴差老者连忙道:“他死后岂不是还会……”
熔岩土伯瞥他眼,他这才想到土伯吩咐过自己不要说话,连忙停口。熔岩
阴差老者道:“生前作恶种种死后视同仁,幽都不是审判之地,而是死后归所,除非是罪大恶极,或者是扰乱幽都秩序,才会被土伯吃掉。”
秦牧松口气,阴差老者道:“罪大恶极是冤孽缠身,即便落入幽都,也永受业火煎熬,痛苦无比,所以土伯吃掉他们,将他们罪孽和业火收到自己身上。扰乱幽都秩序,便是你这种,让死者不死,也是要被土伯吃掉。”
秦牧颗心又紧张起来,阴差老者仔细看着他面孔,露出满意之色,道:“不过们幽都不干涉阳间,你还未死,所以现在不能处置你,要等你死后再说。”
“府君,你被他表情套话。”熔岩土伯道。
阴差老者怔怔,失声道:“他本意是问,他这次来会不会受罚?防不胜防啊——”
熔岩土伯点头,道:“这是后天养成诡诈,是跟阳间人学,不是他本性,不过已经被他锻炼成本性。”
阴差老者道:“那他话,有多少是真,多少是假?”
熔岩土伯对秦牧简直是如指掌,道:“他述说不祥之地还魂因果时,每句都是真话。说过这件事之后,看似也说很多话,但其实什都没说,反而是在问话,套们话。”
阴差老者细细想,果真是如此。
秦牧羞涩道:“本性不是这样,只是被村里长者灌输些不好东西,所以才会这样。真没有回忆起些幽都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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