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妇人慌忙还礼，咧嘴笑道：“圣教主，香儿是贪
些小便宜，但并非小气之人。”
秦牧谢过，道：“原来这里是司家。贸然闯入，惊动
祖奶奶，恕罪。
还在御花园，须得尽快回去。”说罢，躬身拜，元神消失。
司芸香也收回元神，回归本体，道：“祖奶奶为何要将圣教
财富给皇帝？”
司家祖奶奶笑道：“教主说没错，民富国弱，富并非是民，而是少数
“香圣女，与秀公主在御花园中，事情紧急，快言快语。”
秦牧元神思维波动，道：“延康国库空虚，圣教还有钱吗？”
司芸香笑道：“你与毓秀小浪蹄子在御花园幽会，你却来私会小情人，果真是魔教主作风！圣教是有钱，买下半个延康不在话下。圣教产业遍布天下，各堂满地开花，无论中土与西土往来还是开采矿山锻造灵兵，都有圣教参与，因此钱财源源不绝。”
秦牧思忖下，道：“圣教留下日常开销钱，其他钱捐给皇帝，让皇帝给国库用度。”
司芸香立刻否决：“不行！这些都是圣教兄弟姐妹凭本事赚来钱，为何要平白无故给皇帝？”
起来：“在宫里真不舒服，总是被各种礼仪束缚着，不能释放天性。还是江湖上好，恣意快活。”
秦牧随着她四处打量，奇花异卉，美不胜收，不过还有些菜地，许多宫女正在给菜浇水捉虫，应该是皇宫里没钱，只能自己种菜。
“秀妹，香圣女也回到延康吗？”秦牧欣赏景致，突然问道。
灵毓秀嗔怒：“咱们许久不见，你不卿卿，反倒问她？你有多想她？”
秦牧连忙道：“是有正事找她，不是想她！”
秦牧耐着性子道：“商亦有道。创立圣教并非是为经商，而是为百姓日用，让百姓过更好。圣教经商，是为方便百姓，而非搜刮钱财。你赚钱是大丰币，延康货币，延康国不存在，大丰币也就没有任何用处。而今圣教聚集天下半财富，看距离灾祸也就不远。”
司芸香还是不舍：“明明都是辛辛苦苦赚来钱……”
秦牧道：“货殖可以致富，也可以致祸。有利国民则可为，不利国民则不为。天圣教，并非大到可以凌驾于黎民百姓之上，凌驾于国祚之上，大到不可以倒地步！天圣教立教初心，是圣人之道，并非是谋夺天下财富。”
司芸香还有些不甘心，突然位老妇人向两人元神走来，抬头看向他们，道：“香儿，圣教主说没错，取于民当用于民。司家理财，掌管圣教财富，但圣教财富还是由教主做主。你钻到钱眼里，已经忘记天圣教初衷。”
秦牧连忙道：“见过司家祖奶奶！”
“回来！香妖精和起回来！”灵毓秀气呼呼往前走。
秦牧快步跟上她，两人来到株花树前，那花儿开得烂漫，花树不高，秦牧捏着根花枝，俯下身子轻嗅花香，脸上露出笑容。
他催动三元神会诀，在鼻尖即将接触到花瓣时候，元神已经离体而去。
灵毓秀看到他侧脸，清秀又俊俏，只觉这刻花香有些醉人，不由得心跳加速，面色潮红，呼吸也有些急促。
另边，司芸香突然心有所感，急忙催动三元神会诀，元神离体，便见秦牧元神飞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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