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能与白璩儿说上话。”
秦牧收回目光,少年心中有些惆怅:“不知道这四万年来她过怎样。她应该可以逃出那里吧……还有地母之战,无论谁胜谁负,对延康都不是件好事。她们若是同归于尽,这才是大好事,可惜这种可能性太低。退而求其次话,就是她们两败俱伤,然后各自割据方,这样延康和大墟生灵压力才会最低。可惜,没有这个实力。”
他想去寻找白璩儿也难以寻到,而今元界比大墟时代大不知多少倍,想寻找到个人,实在太难。
而在此时,北上皇天庭战场之中,两尊地母元君还在争斗,虽然不如开始时那般恐怖,但是依旧惊天动地,即便是帝座强者面对这等争斗也会心生恐惧。
这两位地母个在地上,个在地下,然而土地却仿佛不存在般,只能看到大道规则弥漫道光让大地也变得金灿灿,金色千山万峰不断隆起破灭。
秦牧这时候才发现,自己想要生孩子,竟然只能去问生过孩子延康国师。
他身边,龙麒麟水麒麟不必说,御天尊现在傻乎乎根本不用问,而公孙嬿还是个小树苗,问也不懂。
“还是回延康吧。”
秦牧坐在龙麒麟背上,回头望向两位地母争斗战场,那里恐怖悸动偶尔还能传到这边,不知道是神通造成来回波动余波,还是这两位地母还在争斗。
公孙嬿也在看向那里,忧心忡忡:“不知道地母怎样。秋云姐也不知是生是死,她带着元君坤元剑,应该不会死吧……”
抚养秦牧长大残老村众人往往都是没有生过孩子,没有教导他这方面知识和经验。
村长是人皇,天天以铲除上苍为己任,不敢有家室。
屠夫是大文豪,放浪形骸,对成家生孩子这种小细节从来不放在心上。
瘸子声名狼藉,不是在偷东西和偷东西路上,就是在被人追杀路上。
瞎子从来没有提过自己家室,哑巴只知道他被骗得很惨。
元磁神力牵动天空中星辰日月,时不时日月星辰元磁爆发,
她有些茫然。
几万年来她直都在地宫外地母元君庙中,种着田,照顾着只剩下残魂地母,这次剧变打乱她生活,让这个单纯女孩有些不知所措。
地母元君庙是回不去,她不免对未来生活失去方向感,其实她更像株树,喜欢扎根在个地方。
四处飘摇,她有些不太习惯。
身边,秦牧还在牵着她手,地元道果能量通过秦牧手掌源源不断传入她身体,从秦牧手中传来温度让她安心下来,脑后光晕中小元木树苗也扫焉巴巴状态,枝条舒展,慢慢生长。
司婆婆在成亲当晚,便干掉自己丈夫厉天行。
聋子醉心书画,国破家亡之后就颠沛流离疯疯癫癫,他从前有过妻儿,但妻儿死在国破之中,因此从来不提家室。
马爷马如来也是如此,马爷妻子儿女死在大雷音寺僧人追杀中。
唯个在这方面有着丰厚经验是药师,然而村里人经常拿药师作为反面教材来教导秦牧,让他意识到女人很危险。
村长说上苍未灭何以家为,司婆婆说外面女人都是狐狸精,屠夫诗和刀中都是快马烈酒快刀,从来没有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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