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康国师怒道:“荒*无耻,你也配做二师兄!”
秦牧连忙道:“生孩子事暂且放下,事情多,确没时间生,而且也麻烦。寻你还有事。你看脑后光晕,这是地母元君赐福,地母想要让复活她,赐福于,还赠给个地元道果,否则也不能这快便修炼到生死境界。地母复活非同小可,她用这两件东西用来监控动静,迟早会再度找到。你帮看看,如何破解这地母赐福。”
延康国师面色缓和,仔细打量他脑后光晕,面色凝重,来回审视,过许久,他踱步来去,沉吟不决。
突然,道剑光满室动荡,刺向秦牧。
秦牧站在那
“这种笔锋,这种画道造诣……”
秦牧怒不可遏,结结巴巴道:“聋爷爷,你已经堕落到这种程度?”
延康国师连声咳嗽:“确是天图画圣手笔,否则也不会昧下来,皇帝问要过好多次,说弄丢没有还他。这是孤本,天图画圣只画这本,而且是当年穷困潦倒时候画。现在他富甲方,再让他画,他就不肯。你看完须得还。”
秦牧翻看番,面红耳赤,心怦怦乱跳,慌忙将京城艳闻录还给他。
延康国师小心翼翼把书页页展平,收好,道:“忘记问,你和哪个女子生孩子?”
过小学,从大墟里出来便直接去太学院。”
延康国师皱眉,左右看眼,低声道:“去取些东西来,你看看便知。”说罢匆匆而去。
过片刻,他又慌张赶回来,从袖筒里取出卷书,塞到秦牧手中,道:“原本也是不太懂,对男女之事所知不多,后来皇帝让成亲,也是摸不着头脑。皇帝便给这卷书,看之后才明白。你拿去看,肯定能解你之惑。”
秦牧看看书皮,上面写着《京城艳闻录》字样,翻开看去,里面却是图画,画是男女,而且还会动,显然画道高超,不止做到栩栩如生,其人画道已经臻至书生所说画道第重境界,很是不凡。
秦牧看眼,脸色涨红,急忙把书盖上:“怎可以如此?好不羞耻!不生!”
秦牧脑中轰然,呆在那里半晌没有说话,过片刻,这才试探道:“倒没想过这个问题。这几个月都在思考开辟第七神藏事情,想出二十六种第七神藏,八个月时间,也整理出二十六种方法,打算逐试验。原计划是,每成功种便生个孩子。现在才知道没想那简单,须得找二十六个女子……”
“出去!”
延康国师面色阴沉,抬手指着国师府大门。
秦牧讷讷道:“是你师兄,怎对说话呢?”
“阿福,阿福,快点过来把这厮叉出去!”
延康国师道:“原本觉得好羞耻,好脏,有辱圣贤。但后来尝试倒觉得还不坏,有些乐趣。”
秦牧痛心疾首,鄙夷道:“师弟,你堕落!”
延康国师争辩道:“这是人伦,怎是堕落?你若是不看那就还!不借你。”
秦牧正要还给他,突然又收回来,道:“先看看,要批判这种行径……咦,这画道有些熟悉,京城艳闻录作者是谁?”
他越看越起疑心,翻到扉页,又翻到最后页,没有找到署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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