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祖就是这样
个认真
人。
“第次是龙汉初年，也是在此地。”
秦牧饶有兴趣道：“你被
打得像是条丧家之犬，仓皇逃命，你那些部下拼命抵挡，阻止杀你，然而他们被像是杀鸡样杀掉。他们血和你血，染红
这片瑶池。你娘亲元姆夫人投影过来救你，然而当着她面，还是把你打成条死狗。你养多久伤？”
对面秦牧道：“那时医术不行，天帝延请名医救，但是那些医者无能，谁也无法治愈你剑意和剑伤。躺在病榻上百多年，无法吃喝，要靠别人喂饭。大小便失禁，须得靠宫女伺候才能方便。在那百多年时间里，不止次想到死，甚至不止次祈求母后杀。”
秦牧露出笑容：“这就是赏给你。你才躺百多年，御天尊却躺百万年之久。”
秦牧迈步来到凉亭中，与另个秦牧并肩而立，遥望瑶池海面。
“牧天尊似乎点也不惊讶。”
另个秦牧瞥他眼，笑道：“倘若看到另个就在跟前，定惊讶得大叫起来，下个反应就是除掉对方。因为这个世界上，才是独无二。”
秦牧笑道：“天庭可以制造出御天尊，而且造便是十多个，制造出另个算得什
？这具身体是在天庭造父天宫制造吧？倒是很像。不过，就算制造出与模样，下刻也就落后。”
另个秦牧在观察他言行举动，模仿他动作和说话语气，道：“并非是制造出个你，真正目是取代你。这样，你死得无声无息，而另个你却还活着。”
“之后伤慢慢好起来，能够下地行走。那时候才知道，肉身上伤，其实早已痊愈，没有痊愈是道心。”
对面秦牧瞳孔骤缩，眼中神光氤氲，随即神光收敛，淡淡道：“道心上伤需要更长时间才能治愈。在之后长达千年时间里，只要闭上眼睛便会看到你剑刺穿身体，看到你拳头砸在身上，把砸得骨断筋折。”
秦牧歉然道：“应该当时便杀你，这样你便不会遭受如此折磨。”
对面秦牧冷冷道：“千年之后，才从你阴影中走出来。不过走出你阴影后便知道，已经不是从前那个。从前只是
他模仿秦牧细微动作，惟妙惟肖，道：“你死之后，你还会作为个延康变法领袖继续活着。你还是牧天尊，混迹在你同党之间，土伯，天公，他们都不会看出任何破绽。这些古神梦想着留住你性命，期待万劫不灭大法师能够复生他们。你给这些腐朽存在以希望，然而他们却不会想到，你早已死。”
秦牧侧头，眉心眼帘徐徐向两旁分开，露出第三只眼，打量这具身躯，道：“你是昊天尊罢？手下败将，两次败在手中。”
对面秦牧瞳孔骤缩，眉心也有枚竖眼，眼帘向两旁徐徐分开，他第三只眼打开速度几乎与秦牧样，显然还是在模仿秦牧。
他眼睛瞳孔也是菱形，显然道祖观察秦牧时，很是细心，确保每个细节都与秦牧模样。
甚至连衣裳服饰，每根毛发位置，毛发数目，也都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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