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天尊
声音从屏风后传来，道：“
已经找到你说那
秦牧沉吟，道：“很难。不过在尝试。曾经有
个人，作恶多端，为
抵抗延康不惜在草原上放毒，毒杀草原上九成百姓，后来延康劫中他良心发现，为救人而死。虽有能力复活他，或者为他召来魂魄，却没有将他复活，也是觉得复活他，无以面对草原上死难人们。”
“那
你该怎面对古神？”月天尊问道。
秦牧心神大震。
月天尊话着实震撼他心灵。
他说那个坏人便是大尊，大尊用巫毒毒死草原上绝大部分牧民，罪不可赦，哪怕因为他做件好事，秦牧也不能就此忘记他心狠手辣。
殿内，月天尊依旧在屏风之后，并没有现身，隔着屏风道：“你怎知道可以监察元界各大诸天任何动静？现在已经是个废人，心灰如死，就算有这个能力，也没有这个精力去监察各大诸天和元界动静。”
秦牧看着屏风上影子，哦声：“真吗？”
屏风后女子叹口气：“自然是假。你去天庭时，便请南帝朱雀带去桃花，表明态度。南帝这次打算借死亡来脱身，也是告诉过，自然不可能是真正隐居，不再理会世事。”
秦牧道：“倘若天尊真不再理会世事，那你桃林也就不会连接元界上万个诸天。”
“确如此。神通是空间之术，早在云天尊战死之前便已经布局，那时能力还不太强，空间之术还未曾达到绝顶，空间之术只能连接十多座诸天。”
然而古神呢？
龙汉时代甚至之前黑暗岁月，古神以后天生灵为食，以众生位祭品，现在秦牧需要他们力量，与他们联手对抗天庭，可以说古神在做好事。
古神能因此而被赦免吗？
不可对好人太坏，不可对坏人太好，这句话说来简单，然而这个简单原则竟然如此难以办到！
“同情心是无比廉价，然而苛责心也是可耻。”
屏风后月天尊道：“不过到龙汉末期，桃林便连接百余座诸天，到上皇时代末期，桃林便已经将元界上万座诸天连接在起。虽然是个残废，但到今日，无论是天庭还是玄都幽都，甚至四极天，都在神通洞察之中。不曾突破，是古神诞生地形成禁区和归墟。”
秦牧道：“你不甘心。”
“自然不甘心。”
月天尊声音很平静，但藏在平静表面下却是深深不甘：“天盟五元老，目是让人族可以获得生存权力，可以让人们活得更好。然而天盟却腐朽，成立天盟宗旨早已不复存在，天盟变成藏污纳垢之地，变成半神和古神乃至造物主分割利益场所！自然不甘。”
秦牧静静地看着屏风上影子，月天尊继续道：“天盟成立之初，云天尊确立天盟第个原则，那就是不能对坏人太好对好人太坏，然而实施起来却又如此困难。人们总是对好人太苛责，认为好人不能犯任何丝错误，犯错便不再是好人，便万劫不复，便要打垮他踩在脚下。人们又对坏人太好，坏人做千百件坏事，只要做件好事便会被人称赞，恨不得夸成圣人！牧天尊，们没有做到，你能做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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