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伯为何没有阻止
借用你
力量去复活这个小小凡人？”
秦牧问道：“杀
九州古神和三柱天，让他们魂飞魄散，作为古神万劫不灭大法师，却没有复活他们，反而复活
个微不足道凡人。土伯难道不生气吗？没有疑惑吗？”
“或许因为，曾经为人。”
土伯淡漠道：“曾经，作为阿丑，是个人族，是位老母亲孩子，个妻子丈夫。她们没有嫌弃。从那之后，感觉自己从道中诞生思维意识里，有不样情感。”
他声音宏大，语气依旧似乎没有半分感情在其中：“想被人性污染，不再是纯粹道生神。因此可以理解你。但这点人性，也是不如
秦牧固执地问道：“天公，你借给复活这个小小凡人力量吗？”
天公沉默良久，道：“借给你。不过，你不可以继续这样做。你不能继续屠杀古神，倘若你屠杀九州古神和三柱天消息传扬出去，那
会将其他古神推到你对立面，成为你敌人。”
秦牧道：“该笑颜相对，坐视他们把族人当成祭品，与他们谈笑风生，装作没有看见吗？天公教。”
天公道：“你可以站在天道高度去看众生，切平等，不用干预。”
“所以不是天公。”
高在上存在对话，道：“而今要借用你力量为这个凡人重塑魂魄，你会借给吗？复活她很简单，从你那里借来力量微不足道，对你来说只是汪洋中滴水。”
天公沉默片刻，道：“你会复活九州古神与三柱天吗？”
“不会。”
秦牧语气异常平静，缓缓道：“天公，你早已知道答案，不会复活他们。古神，并不比凡人更高贵。古神倘若作恶，也会斩杀古神。”
“是非善恶，谁人来定？”
秦牧笑道：“只是个人，普普通通人。脱落人这个族群而成为天公，便不再是人。天公，其实你也可以约束古神，让古神们不再享用血祭，不再贪恋祭品。”
天公叹口气，道：“会试着约束他们，告诉他们，给予你和你族人应有尊重。但是不会勉强他们，这样有违天道。”
秦牧点点头。
他继续催动天地玄门，感应土伯力量。
土伯也感应到他法术神通，将自己力量借给他。
天公道：“狼吃羊，羊何其无辜？羊吃草，草何其无辜？古神以人为祭品，未尝不是狼吃羊。牧天尊，站在天道高度上去看，你所谓善恶是非，混沌难辨。天道无私，不因狼吃羊而定狼罪，不因羊吃草而定羊罪。”
秦牧道：“所以你是天公而不是。只会站在人角度去看这些事情。天公，你也并非真正无私，你是站在古神角度去看这世界。你可以坐视古神鱼肉世间，可以坐视众生成为古神祭品，然而杀古神，你还是心有芥蒂。”
天公沉默。
“你会借给复活这个小女孩力量吗？”秦牧追问道。
天公又沉默片刻，道：“牧天尊，秦家子，你可曾想过，你无法改变这切。当古神不再是天地正统，半神取代古神，依旧是鱼肉众生。你就算杀古神，也不过是让半神完全取代古神，那时诸天万界众生遭遇，甚至不会比现在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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