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毓秀在盆里净手洗面，抬头笑道：“你去忙你
，尽管去，这里有
。”
秦牧心里暖洋洋，柔声道：“陛下注意身体。”
灵毓秀心里也暖洋洋，柔声道：“国师也是，不可太操劳
。”
秦牧躬身，退出御书房，抬头看去，东方吐白。
他整整衣衫，衣衫磊落，趁着天色尚未大亮，提着月天尊灯笼向涌江而去。
灵毓秀连忙穿上鞋子，道：“她们是来催去御书房，还没有批阅奏章，须得过去做好。”
秦牧起身穿上鞋子，道：“陪你过去。”
灵毓秀摇头：“让那些清流看到你帮批阅奏章，又要告到朝堂上说你干政，要杀你头。”
秦牧失笑道：“还有清流？”
“多着呢。”
毓秀笑道：“你还是小孩子脾气，当心脚臭，把鱼熏死。”
秦牧拍拍身边空处，笑道：“你也过来
起坐。”
灵毓秀摇头：“现在是皇帝，和你样成何体统？”
“附近没人。”
灵毓秀迟疑下，四下看眼，这才脱掉靴子坐在他身边，小心翼翼把脚丫放进水里，舒口气：“自在。有好多年没有在人前脱掉鞋子。”
“大师兄，鬼船上将士，答应过你们，要将你们从不易神通中解脱出来，而今，终于可以办到！”
等到太阳升起，他已经来到涌江。
秦牧站在江面上，但见东方轮红日跃出江面，涌江水波泛动，被初升红日照，如同万千大红鱼在水面跃动。
他收起灯笼，取出凌天尊桃木发簪，在江面上轻轻划，艘鬼船出现在江面下，桅杆破开水面，在水下急速滑行！
“陪你去吧，这个国师也有十几年没有理过朝政。那些清流爱说，便让他们说去，大不你杀他们头，然后悄悄把他们发配到地方上去。你有小本本吗？”
“当然有！灵家传统可不能丢！”
两人在御书房批阅奏章，不知不觉间天色拂晓，只鸡婆龙喔喔叫起来，接着其他鸡婆龙跟着向东方鸣啼。
灵毓秀打个哈欠，慌忙道：“先去洗把脸，吃点东西，马上要上朝。去晚，又要吵得不可开交。”
秦牧也站起身来，想要抱抱她，却见宫女们捧着洗漱物件走进来，只得忍住，道：“陛下，已经炼化神石和蛋液，该去处理事情。”
秦牧哈哈大笑。
灵毓秀突然靠在他肩头，两个人，四只脚，拍打着水面。
过会儿，灵毓秀靠在他肩头睡着，秦牧动不动，看她睡得正酣。
灵毓秀醒来时已经是华灯初上，慌忙跳起来，埋怨道：“你怎
不叫醒？”
秦牧笑道：“见你太累，便没有吵醒你。适才还有些宫女来到这里，被撵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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