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尊道：“从前有个国家，民生恶劣，谋士有两个儿子，要出门闯荡。大儿子说，
要去扶持权贵，推翻朝廷，权贵有实力有势力，权贵成
皇帝，成权贵，就可以让民众活得更好。”
“小儿子说，不信任权贵，要自立门户，打造自己
势力，推翻朝廷，让民众生活得更好。于是他们约定，倘若小儿子失败，为免于继续战火滔天，大儿子必须要杀死小儿子。”
火天尊面无表情，侧头听着。
“后来作恶朝廷被推翻，大儿子扶持权贵做皇帝，而小儿子成反贼。大儿含泪杀自己弟弟，让战争停止。”
云天尊问道：“这是们当年想法罢？”
火天尊猛地转过头来。
两人，四条腿，几乎是站在
条线上，只是个面向东方，个面向西方。
火天尊转过头来时候，云天尊也转过头来。
村长只觉这刻两座大山间火焰突然变得炽热起来，道火卷动，有干燥热风扑面而来，让他嗅到股焦糊味儿。
他手掌死死握住神剑剑柄，战意越来越强，心无旁骛，死死盯着火天尊举动。
道：“噙着泪去杀你，你死，心最痛！但是因此也背负骂名！云，你怪杀你吗？”
云天尊摇头道：“并未因此怪你。”
火天尊哈哈大笑，声音中充满欣慰：“知道，只有云才是豪杰，才是最理解人！什
秦天尊，什牧天尊，给云提鞋都不配！”
“后来，赤明g,m，火，你也是噙着泪去杀明皇罢？”云天尊问道。
火天尊面具眉头微微皱起，道：“明皇还不如你，他很难成事，只会碍事。”
火天尊没有回答。
云天尊道：“大儿子因为扶持皇帝有功，成权臣，然而国家依旧是民生凋敝，百姓困苦。这时候，大儿子已经没有推翻新朝廷想法，因为……”
他淡淡道：“因为他就是这个朝廷部分，是朝
祖庭大山巍峨壮观，然而即便再高雄山也压不住他们气势！
云天尊微笑道：“是什时候开始？是从你成为十天尊那刻开始吗？从你掌握至高权力时，你再杀同族便不再噙着泪吧？”
火天尊沉默，两座神山之间道火呼啸，从山间峡谷向两边吹去。
两座大山在火焰中消融，地面浮酥，地下岩浆滚滚，地面在岩浆上浮动、酥软、熔化。
“龙汉时代，们数次相商，理解你选择。”
“上皇时代，你应该也是噙着泪去杀月天尊，去杀凌天尊。”
云天尊走到他身边，看着他身后被火焰烧红变得有些扭曲天空，感慨道：“开皇时代，你噙着泪去杀秦天尊。延康时代，你噙着泪去杀牧天尊……”
火天尊面具眉头皱得更紧，看着云天尊身后天空。
突然，他截断云天尊话：“云，论谋略，论经略，赤皇明皇都不如你。月天尊凌天尊是两个奇女子，但是她们手段比你逊色太多，根本斗不过昊天尊，斗不过十天尊！至于秦天尊秦业，他崛起时候，宇宙洪荒大局已定，十天尊统天下，其他人再无翻身可能！牧天尊，更是小孩子胡闹腾而已。云，你应该明白。”
云天尊微笑道：“那，是从什时候开始，你杀他们时候不再噙着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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