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脸上露出笑容，低喃道：“人之所不学而能者，其良能也。所不虑而知者，其良知也……孩提之童，无不知爱其亲者……及其长也，无不知敬其兄也……亲亲，仁也；敬长，义也。无他，达之天下……”
他头颅
歪，倒在地上。
白玉琼从他胸口抽出剑，转过头来，看着南天人们。
孟云归在临死前教给她最后个道理。那就是……
每个人，都有着心中良知。南天人们，并非不可救药。
入他心窝，带着哭腔道：“
对抗不
南天门啊师兄！对抗不神武二卫！对抗不翼罗天王！”
“你可以。”
孟云归手指断根，依旧在用尽最后力量，抓着她剑刺入自己心窝，咧嘴笑道：“你问为何会叛出天庭，告诉你，有人跟说他有个梦想，他梦想里，人族站起来，站起来之后就不再跪下。他说他梦想里，人族不再做奴隶，做神魔口粮，他梦想里，人族掌握自己命运。这种梦想……”
他口中血流出来，嘴里含着血，口齿有些不清：“也有过。在成为人族神，飞升进入天庭时也怀揣着这样梦想，后来觉得这种想法很幼稚，便忘却。直到到南天，看到这里切，这梦想又像是道心中魔重生。”
他眼泪滴滴砸下来，仰望着白玉琼，眼中露出祈求之色：“百师妹，直到刚才，才醒悟过来，这并不是道心中魔。从前，直想着如何才能修成术数领域，但是始终无法修成，等到这梦想重生时候，自然而然就成。从前畏惧才是心魔……”
他喉结滚动，大口大口吐血，将后面话憋回肚子里。
远处，翼罗天王冷笑道：“白天师，你还在等什
？”
孟云归用尽最后力气，抓着白玉琼剑刺入自己心脏。
白玉琼手掌颤抖，这次没有阻止他。
孟云归坦然坐在地上，抬起根手指，指着那些南天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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