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犴静静听他说完他理念,过片刻,道:“这世上你同类太少,钦佩你,但并不认同你。不必留,你也
“你是圣人,不是。”
星犴摇摇头,踢踢箱子,道:“只是个求道之人,无论延康胜还是天庭赢,都可以活下去。很讨厌自己心中残存人性,这人性让做出不理智举动,这次,便险些把这多年收藏统统毁,岂能再做第二次?你来,便会离开延康,离开元界,另觅个安身之地。”
“圣人?”
江白圭哈哈笑:“你觉得这世间真有圣人吗?其实并不是。所谓五百年出圣人,只是五百年内出生至高智慧,智慧最高那个人。像你这样人,在各自五百年内智慧最高,就算前推百万年后推百万年,们也是智慧最高那批人。”
星犴侧过身来看他,疑惑道:“原来你明白这点,还以为你以圣人自居。你既然明白,应当知道这世界上能够被们看入眼人着实不多,因为整个世界充满蠢材,所以们显得异类,对其他人来说,们就是怪人。们觉得们行为处事很正常,但他们便会觉得们太理性而无人性。其实人性,不过是愚蠢表现罢。”
“你是星犴。”
国师江白圭先是向上皇剑神白璩儿见礼,又向易石生见礼,这才来到星犴面前,打量他眼,将他认出,道:“你帮助上皇剑神,灭掉神策左卫?”
星犴站起身来,身体破破烂烂,到处都是伤口,但他其实并无疼痛感官,他这具身体也是组装身体,切疼痛感官早已被他抹去。
事实上,他很少有人类情感。
延康两个五百年出圣人终于面对面,星犴侧头看着江白圭,打量几眼,觉得他面目可憎,竟然与自己有几分相似,说不出讨厌。
江白圭转过身来,两人终于正面相对。
“但这世间是有圣人。”
江白圭道:“圣人不在于出生,而在于其言与行。并非是五百年出圣人,但可以做到圣人。”
星犴哈哈大笑,摇头道:“知行合?蠢材。做圣人对你有什好处?能让你成道,还是能保你不死?你不如,比你自在,比你保命方法更多。”
江白圭笑道:“有三立。立教化,延康广推教育,推行天下,让人们不再无知,不再媚神,让人们知其然知其所以然,心中自然无惧无畏。立言,便是立知,传授知识,教授认知,身可以腐朽,元神可以湮灭,但言可以永存,知言可知行。立功,便是现在做事,大功,推行后天之道,广兴经济战备,繁盛后天生灵。小功,便是灭天庭。三立之后,将成道。”
这种厌恶,来自于江白圭眼中理性和智慧光芒,星犴也有这种理性和智慧光芒,不过两人选择要走路不同。
“你来晚。这战,替你打。”星犴移开目光,淡淡道。
江白圭点点头。
“而今元界已成焦土,延康是最后安宁之地,星犴,你身本领,守护延康,就是守护你未来道统。”
江白圭目光也避开他,来到他左侧,与他并肩而立,而两人却面对相反方向,道:“天庭必败无疑,将来延康变法,会推行到整个元界,诸天万界。你大有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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