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提心吊胆,唯恐太易发疯又要砍,幸好他走。”
那白发老者笑眯眯道:“太易留下你来修补黑山,结果你也走,留下虚生花那小子,天天连个笑脸也没有,着实无趣。
那白发老者瞥秦牧眼,道:“你砍根苗之后,自己种在自己神藏中,不曾想居然还被你种活,真是咄咄怪事!”
秦牧瞪大眼睛看着他,吃吃说不出话来。
“也是到那时,才突然明白过来,你为何说承很大情面,还要给欠条。”
白发老者摇摇头,唏嘘道:“原本还以为自己占那滑不留手无所不坑七公子便宜,没想到原来不是便宜,而是着实是个大坑!”
秦牧脑中轰然,看看他,又看看身边世界树,又扭过头来看看他,如是再三。
风发,瞥见他来,笑道:“弥罗宫老七,起下来洗洗!”
秦牧摇摇头,道:“乃鸿蒙之体,遍体无垢,已经无需借助这等宝物。”
“鸿蒙之体很厉害吗?不见得吧!”
那白发老者哈哈大笑,从池塘中站起身来,秦牧移开目光去看世界树,那老者则坦荡荡走到池边,捡起自己衣裳,穿戴整齐,道:“弥罗宫老四,被打跑,那神通即便是紫霄也得吃个亏。弥罗宫老七,你欠个情面。”
秦牧收回目光,落在他脸上,微笑道:“道兄斩断四公子琴弦,只是为救下峰庶三老罢,这个情面,并非是给,是给峰庶三老。”
“砍也就砍,再生便是,谁让收你欠条?”
那白发老者愁眉不展,随即振奋精神,笑道:“太易也要砍,幸好是你出言,他才没有下毒手。终于有喘息机会,这里每日地震,并非是弥罗宫传来震动,而是根须在窃取破灭劫能量,让自己生长。”
秦牧突然想起来,世界树长出幼苗之时,大黑山经常发生地震,每次地震之后,世界树幼苗便突然窜出大截,生长速度惊人!
当时他猜测世界树快速生长,是弥罗宫捣鬼,故意让世界树成长起来,方便树根中那些史前强者偷渡过来。
没想到,那次次地震并非是弥罗宫所为,而是世界树根须,在窃取混沌之气让自己快速生长!
那白发老者摇头,鄙夷道:“峰庶五老算是什东西,也配给他们留下情面?这五个老东西别事不会做,天天只知道在树下打洞,唯恐没有机缘活到下纪,着实讨厌得很。这纪,他们还打算盘踞在这里,实在烦他们,这才将他们赶出去。”
秦牧见礼,道:“敢问道兄如何称呼?是何来历?”
那白发老者似笑非笑,道:“弥罗宫老七,来历你还不知道?当年你来见时,眼便看出来历,毕恭毕敬,说承很大情面,还给写个欠条。”
秦牧张开眉心竖眼看去,却看不出这老者根脚,只能看到片神光笼罩住他真身,自己眉心竖眼无法看透那神光。
“当年,弥罗宫主人拜,后来,太易砍,好在他为免得那些小家伙从树根中偷渡,不得不每天都要取来道露,浇灌根须,为吊口气。趁着弥罗宫解封,从死亡中复活,好不容易扎出根苗,你又借太易斧头来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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