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你不敢与较高下吗?”他挡在秦牧身前,眼珠血红,嘶声道。
“东阳老怪,你在主动被镇压之时,便已经不是对手。”
大公子太上抬起手掌,轻轻拨,老汉呼啸而去,撞向块方尖石碑。
他后背已经没入碑面之中,但双手和双腿却挡在外面,厉声道:“有能耐与决生死!对付个瘫子,算什本事?”
大公子太上面无表情,抬起手掌,只听轰隆声,老汉东阳双腿双臂支撑不住,被生生压入石碑之中,封印起来。
就在此时,天空中太上面孔越来越低,像是俯身向他们看来,但那种天塌下来般压力,让几人不禁头皮发麻。
他们被关押太久,修为实力已经大不如从前,此消彼长,太上却越来越强,而今他们,已经不配做太上对手。
这股压力达到极致之时,几人终于忍耐不住便要出手,突然太上面孔压在方尖碑林上方,接着飞速缩小,落入碑林之中。
呼——
朱三通第个无法控制住自己,不由自主向后飞去,唰声没入座方尖石碑中,变成碑中人。
众人如临大敌,这里几乎所有人,都是被大公子太上所擒!
大公子太上像是个没事做老怪物样,从追随弥罗宫主人之后,便整天盯着那些不臣弥罗宫势力,稍有不慎便会被他捉住镇压起来。
这方尖碑林石碑数不胜数,每座石碑之中,皆有个被封印镇压史前成道者,有许多人没能熬过去,早就在石碑中化作飞灰。
大公子太上还不放心,秦牧没来之前,他甚至将自己道树种在这里,眼睛化作天上太阳,日夜监控,没有日懈怠。
直到上次秦牧到来,揭破这里有第八株道树,他们这才知道大公子太上竟然直都在偷窥他们!
五人站在石碑镜面后,看着太上向秦牧接近,脸上露出悲愤绝望之色。
瘫子好不容易才有复生希望,然而太上到来,将这点希望打得粉碎!
大公子太上来到秦牧跟前,秦牧修为也被完整方尖碑林镇压,梦境缓缓消失。
他张开眼睛:“太上师兄。师兄不是说不偏不倚,既不偏向,也不偏向老三老
朱三通在石碑中挣扎,嘶吼,却连声音也传不出来。
唰唰唰!
道道光芒闪过,丫头、夫人和老妪相继倒飞而去,落入座座方尖石碑中,只能在明镜般碑面下挣扎,却无法脱身。
大公子太上从碑林中走来,秦牧尽管把座石碑放在渡世金船上,让金船把石碑运到祖庭去,免得太上补上碑林阵势。然而,太上却仿佛缺失那块石碑,他落入碑林中,便补上阵势。
老汉怒发冲冠,在方尖碑林镇压下身躯不断抖动,想要出手,然而碑林镇压之力实在太强,让他修为飞速消失,道行也变得沉寂起来,感应不到任何大道。
自那之后,太上道树和眼睛才消失不见。
“不要脸!”丫头朝天叫道。
“有种下来,与朱爷爷单挑!”朱三通大义凛然高呼。
天空中,太上面目没有任何表情,对她辱骂丝毫不放在心上。
老汉杀气腾腾,仰头道:“太上,你只手通天,但也并非无敌!当年你齐名,若非主动愿意被你镇压,你又岂能在面前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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