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圭道:“在看来,那幅画已经极为完美,画中烙印上去是哪部分?”
延丰帝和魏随风面面相觑,倘若知道烙印是哪部分,说不定便可以解开思秦身世之谜。可是,那幅画已经被秦牧收去。
而且,就算秦牧取出来,以他们三人在画道上稀松造诣,只怕也看不出来。
魏随风迟疑下,蛊惑道:“老皇帝,要不你去问问延秀帝?她多半知道内情,说不定能够把那幅画弄出来……”
延丰帝打个冷战,怒道:“你尽出馊主意!倘若真是姑爷搞出事,灵家便不得安生!休提,休提!”
延丰帝凑到他身边,低声道:“国师,思秦生父,你弄明白是谁吗?”
延丰帝已经不是天帝,江白圭也不再做国师,但延丰帝还是经常称他为国师。
江白圭目光闪动,压低嗓音道:“请天图画圣检查过那幅画。”
延丰帝精神振,正欲询问,魏随风凑上前来,悄声道:“天图画圣怎说?”
天图画圣便是秦牧画道老师,残老村聋子,秦牧画道相比他来说还是稚嫩些。
成道者,他们将自己道兵或者放在宫中祭坛上,或者悬挂在道树上,以道果道花蕴养。
他们没有大罗天,没有在第十七纪成道,或许是他们唯弱点。
但是他们修为依旧无比雄浑,而且数量更多,远比延康三千成道者多得多!
叔钧脖子伸得老长,还在数城中道树,旁思秦毕竟是造物主,身材魁梧高大,道:“老神王,不用数,城中道树万八千株。”
叔钧缩缩脖子,嘀咕道:“不要叫老神王,只是比你大几万岁而已。”
突然,玉京城中位容貌秀丽女子走出,欠身道:“七公子,两位公子相请,还请公子移步。”
秦牧点点头,走出金船,温言道:“南湘姐姐请。”
那女子笑吟吟道:“公子客气。请。”
秦牧随她走入玉京城中,秦凤青四下里看去,只见祖庭玉京城道树愈发茁壮,道纹道链越来越多,密集成网,让祖庭似乎变成个巨大罗网,而他们金船则像是网中被捕捉虫子,不由皱眉,
不过秦牧在画道中书写情怀,气魄广大,便不是画圣所能媲美。
三个老男人挤在起,交头接耳,江白圭沉吟下,将天图画圣话复述遍。
天图画圣说,那幅画确是秦牧所画,倾注秦牧感情,在画这幅画时,秦牧画道已经无可挑剔。
画中自成天地,内有乾坤,但是秦牧画道虽然完美,但是这幅画其实是幅残画,并没有画完。
“仔细询问,画圣却不愿多说,只说句,画中有些东西不是画出来,而是烙印上。”
思秦好奇道:“神王要与兄弟相称吗?”
叔钧脸色黑,连忙摇头,在场很多人都是思秦叔叔伯伯,与思秦兄弟相称话,自己便吃大亏。
要知道论辈分,自己是在场众人中最为古老那个,更何况思秦来历不明不白,万真是秦牧孩子,自己便亏大。
他还记得前不久思秦来到祖庭,把阆涴神王那幅画交给秦牧时,秦牧表情,这里面肯定有什猫腻。
江白圭瞥瞥思秦,也想起那日秦牧收起那幅画时神态,露出思索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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