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安好,不知勾陈高上帝可曾出关?”见仙府之中,只有温蓝新,周竹两人迎上来,请太白金星坐下,又捧上仙茶,那太白金星仿佛有急事,连忙问周竹道。
“爹爹已经出关,知道星君带大天尊旨意前来,只是爹爹怕误时机,先行前往洪荒星空去阻截刑天氏。因此不能与星君见面。”周竹笑道。
“哎呀!高上帝好生性急,小神今天前来,是另有旨意,不过高上帝既然已经去,却是无法,小神也只好将旨意转呈给公主,待上帝回来之后,公主再交给上帝就是。”说罢,又掏出张黄绫符诏,给周竹,随后匆匆带仙官,转回天庭。
周竹把黄绫符诏展开,温蓝新也凑上来观看,这不看还好,看却是大惊。周竹连忙持符诏,匆匆来到后山,只见周青元神坐于其上,双目紧紧闭,
“修道之人,凡是脱去轮回,还有诸多劫数,言不可尽,也不可表如若能窥过去未来之事,遇事而变,自能够趋吉避凶,转危为安,但各人之修为各有深浅,不能尽知,难免不窥全豹,却亦是不能脱劫数,只有寄托混元,空而不空,就是历那无量量劫,也自无碍。”
“爹爹所言,道行深浅说,怎生分别?”周竹问道。
“道行说,甚是可贵,乃各仙佛之根本,深浅之别,就如那明镜照人样,同是种镜子,有大有小,有极大,有极小。有明有昏,有极明,有极昏。大小之中,分数十百等。明昏之中,也分数十百等。道行到极至,就仿佛那极大极明镜子,如日月悬在天空,凡天以下万事万物,论极微极细,无不照彻。道行浅薄,就仿佛那镜小,又昏暗,照彻地方也就小,还是模糊不清。更有那阎浮世人,浑浑怏怏,既不知前世之事,也不明后世之荣辱,世世都在轮回中翻滚,用那名利富贵,膏粱锦绣来伐戮自己,偶尔有那精觉些,但因不得脱身之法门,还是难免要堕进轮回中去,着实是可悲。”
法台之上,坐黄衣少年,面目身材皆无出奇地方,甚是平凡,下方分数个蒲团,上坐有数男数女,都听这少年说话。但这黄衣少年声音浑厚平和,不带有丝毫少年稚气,让人分辨不出真实年龄。
“掌教老师所言甚是。弟子们当尽力修持,以求脱去诸般劫数。”温蓝新听闻,连忙对周青行礼。
今日周青突然破关而出,召集众弟子前来,也不知道是何事情,只是大谈道行修为。
这离在极北流沙之中夺取神剑,已经过七八个年头,自从那天周青抹去东皇元灵,就召集众弟子关闭山门,拒不见客,门下弟子心修持,不管外界之事,皆都功候大进,法宝也修炼得如意灵通,神妙非凡。
周青听见温蓝新所言,微笑点点头,便吩咐道:“因炼宝,与那娑婆净土之中大日如来结下甚深因果,为免又出麻烦,才命你们封山,闭门见客。只是如今,道法已成,你便去开山门,门下弟子,可以随意进出,也可下山行道。”
那红孩儿,魔女,大小狐狸等人都是大喜,温蓝新去开山门。当下无话。
又过日,天上彩云飘飘,降下四五个神仙。来到黑风山前,那守山童子看,却是认得,原来是太白金星带几个仙官,连忙迎上去,接进仙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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