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公拜于地下:“小仙也曾去极乐听佛讲经,始觉佛门广大,无量自在,极乐无边,早就心存景仰,只是苦于无人渡化,禅师既然说小仙与佛有缘,还望收下弟子如何!”
说罢,又叩首三下。乌巢禅师明白壶公意思,此乃保命之道,但哪里肯收?连忙甩僧衣拂,将壶公托起来道:“你于西方有缘,与无缘,不过你有心向佛,实在难得,去西天极乐,将你引见在燃灯上古佛门下。”
壶公无法,只有重新坐定,心神又有些不安。乌巢禅师拿过花篮,挥手叫比丘僧出去,便从花篮中取出书,展将开来,长有二十寸,宽有七寸,上有无数红绿颜色妖文,蝌蚪符咒,玄
“这事弄大,原本不过想要出口气,叫勾陈知道天界真仙不是等闲,现在居然是佛都要完杀劫,怎刚好就撞上去,这不是自讨苦吃?”
壶公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心中惊骇简直无法形容。
他只不过是天界真仙,平时自然是逍遥。只不过不忿周青下来霸占龙脉,把氤氲紫气全部聚集上镇妖台,本也无甚大事,心生嗔念而已。现在见那乌巢禅师却是要下死计,借自己手暗害那勾陈,连钉头七箭书这种恶毒妖法都使用出来。
钉头七箭书乃是上古妖法,只要中法术,就是修成玉骨仙肌,无量金身,也难逃毒手。壶公做为真仙多年,见多识广,钉头七箭书虽然向不显于世,他也曾听说。
“要暗害道门大帝,这后果只怕不是能担待,不说日后永无安宁之日,只怕九成九要堕进轮回之中,神形俱灭也是吃饭喝水样平常。要是不答应,就这乌巢禅师就要下毒手,但告诉许多秘密,怎肯让走之?上贼船,怎生是好?”
壶公心中思忖阵,猛抬头,就见乌巢禅师似笑非笑神色,心中又急又悔,宛如猫抓。
“这些个仙佛,平时见面客气,要完杀劫之时,下手狠着呢,半点情面都不讲。罢!罢!也是逍遥多年,忘人心险恶,想来仙佛巫妖都要做人,免不染上红尘,何尝不是动嗔念,才有这劫,应还有线生机,若不应,只怕现在就脱身不得。”
壶公刚刚转过念头,乌巢禅师喧句:“阿弥陀佛,实是勾陈大帝杀孽过重,劫数难逃。看那上代勾陈,还不是损于大巫赢政?历代勾陈,都是从杀孽而生,遇大巫而损,此是定数。等行事,都是顺天应人。只是为免勾陈身殒,大巫九凤搅扰乾坤,不好压制,还要去请燃灯上古佛,弥勒尊王佛等诸多古佛,待勾陈死后,渡九凤去西方极乐,化去恶根,皈依佛,你免不亦有无边功德。”
壶公心中微微动,也被乌巢禅师言语打动。思忖阵,起身行礼道:“禅师此言不差,令小仙茅塞顿开,想那勾陈自人间而来,灭杀道统,拿亿万魂魄炼都天魔神,聚祖巫真身,着实真有无边杀孽,要是就此化解,天理何在?此事小仙自当尽力,禅师尽管吩咐就是。”
乌巢禅师大喜:“难得你有此念,此念起,不但为亿万冤魂,三界道友道统平天理,还造福佛,成就极乐。虽然行事未免有些不正,但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贫僧见你与佛有缘,日后必可得那金身正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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