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云禾神色淡漠,不露点关切,只伸个懒腰,带些许揶揄道:“少谷主何不说自己有点心急。”
林昊青笑:“云禾驯妖本事得,为兄自是不敢懈怠,当全力以赴,方才对得起你。”
“驯妖时候可不待见有这多人守着看。”纪云禾带着雪三月下地牢,寻块石头往旁边坐,雪三月立在她身边,她便顺势歪,懒懒地靠在雪三月身上。雪三月瞥她眼,但最后还是容着她犯懒。纪云禾抬手谦让:“兄长先请吧,只是……”
纪云禾撇撇嘴,不咸不淡地说句:“但闻顺德公主身份尊贵,样样都想要最完美,这鲛人也不知道愈合能力怎样,兄长,比赛第二,怎用最好结果去交差,才是咱们首要任务啊。”
林昊青眉目微微沉,眸光从纪
纪云禾眉头微微皱,这时旁边正巧有人看见纪云禾,便立即往旁边让,唤声:“护法。”
听到这两个字,前面人立即转头回身,但见纪云禾来,通通俯首让道,让纪云禾顺畅地从拥挤人群中走进去。
下地牢,往常空空荡荡牢里此时也站满人,林昊青站在牢笼前,面容在雷电之中显得有几分冷峻,甚至阴森,他紧紧盯着鲛人,不放过鲛人面上每分表情。
而就在纪云禾入地牢时候,不管如何用刑,直没有任何表情鲛人倏尔颤颤睫毛,他眸光轻轻抬,冰蓝色眼瞳轻轻地盯住正在下地牢长阶纪云禾。
林昊青将鲛人盯得紧,他眸光动,林昊青便也随着他目光往后望。
妖怪洞察力,可怕得惊人。
“有是有。”纪云禾瞥雪三月眼,“不过,别人倒也算,你这操心这场比赛做什?你又不是不知道情况。”
两人相交多年,知晓彼此内心藏着最隐秘事。
纪云禾没什瞒着她,她也如此。
“无论如何,这是个机会。”雪三月说得坚定,没再管纪云禾,拖着她便往地牢那方走。
但见那鲛人望着,正是纪云禾。而纪云禾也看着那鲛人,微微皱着眉头,竟似对那鲛人……有几分莫名关心。
林昊青垂于身侧手微微紧,眸光更显阴鸷,却有几分林沧澜模样……
“护法来得迟。”林昊青边说着,边抬抬手,方才稍稍停顿下来雷击霎时间又是亮,那些满是符咒玄铁之上“哗啦”声闪动着刺眼光芒,打入鲛人体内。
被悬吊在空中鲛人似已对疼痛没有反应,浑身肌肉下意识地痉挛瞬,复而平静下来,他垂着脑袋,银色头发披散下来,沾满身上黏稠血液,显得有几分肮脏。
他像个没有生机残破布偶,那双冰蓝色眸子被眼睑遮住,没人能看清他眼中神色。
纪云禾看着雪三月握住自己手掌手,眉目微微暖,她是喜欢,喜欢这种被人牵着手感觉,让她感觉自己是有同行人,不会直那孤独。
及至地牢外,已经有许多人在围着看热闹。
纪云禾被雪三月带到时候,地牢里正是阵雷击“噼啪”作响。
有驭妖师轻轻咋舌感慨:“少谷主是不是太着急些,这般用刑,会不会将这鲛人弄死去?”
“少谷主有分寸,哪儿轮得上你来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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