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他盯着纪云禾,未眨下眼睛,“你是笼中兽。”
纪云禾倏尔
半晌后,长意如是说道。
而这句话,却让纪云禾又愣怔许久。
她其实在问之前,心里约莫就想到是怎回事,但当听长意亲口说出,她心底依旧震撼:“你……什时候……”
长意道:“这并非你第次肌肤相亲。”
闻言,纪云禾脑中陡然闪过个画面,是那日她从这湖心小院出逃,到那冰面上,她惹恼长意,长意咬她耳朵,破皮流血,留下个蓝色印记……
她并不打算在这件事情上面多做纠结,于是,在又个饭点,固执鲛人固执地恪守着他自己“规矩”,又来押着纪云禾吃饭。
纪云禾拿着筷子,压下自己尴尬,也无视桌子对面那人尴尬,开门见山,大刀阔斧地砍向长意:“昨日,你为何要吻?”
桌子对面人张脸都在文书后面,听闻此言,用文书将那脸继续遮会儿,不过片刻,便放下来。
长意张冷脸,如往常。
“你不是想试试吗?”
“长意,你这是想用你生来囚禁。”
那个诡异事件发生只在瞬间,纪云禾却愣是别扭许久。
其实,虽然纪云禾调侃长意没有被女人勾引过,但事实上,纪云禾也没有勾引过男人呀!这第次下手,就遭遇这般极端事态,实在是有点出乎意料,应对不来。
但尴尬完,纪云禾自己想想这事也觉得好笑,可笑完,她又悟出丝丝不对劲味道。
长意是什样人,即便他因为被背叛过,所以心性改变,变得强硬、蛮横,但他也不应该会变成个负心薄情浪子啊。
纪云禾摸着自己耳朵上印记,她望着长意:“你疯。”
“只是为困住你而已。”长意道,“族印记,可让念之则见之,你所在之地,所处境况,想知道,便能知道。”
难怪……难怪……
在那之后,纪云禾几次试图自尽,刚掀床单他就找来,原来如此!
“不是你皮影人。”
“谁想试这个!”纪云禾时没压住自己脸红,刚想拍桌而起,但又及时克制住情绪。她深吸口气,用理智压住内心所有躁动与尴尬,沉声道:“长意,你知道在说什。”
“挑衅是你。”长意将文书丢在桌上,看着纪云禾,“而今诘问,也是你。不知道你要说什。”
“好,那完整地问遍。”纪云禾紧紧盯着他眼睛,不错过他脸上任何丝情绪,“你们鲛人规矩,生只许人。昨日,你为何要吻?”
烛火之间,四目相接,聊是男女事,却全然没有半分缠绵意。
“恪守族规矩,并未破坏。”
因为,如果他真放浪形骸,也不用花这六年时间,做这般谋划,将她从国师府救出,带回来折磨。
他折磨她,囚禁她,不就是因为对过去耿耿于怀,心中还看不开、放不下吗……
他直都是个固执人,而这样个固执鲛人,会突然放弃他们鲛人族世代遵守规矩……放肆大胆地亲吻个没有与他许下终身人吗?
只是为报复,抑或是为让她难堪?
纪云禾觉得,这个鲛人定也有什事情是瞒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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