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这个鲛人对过去自己是个什态度,但从他各种举动来看,这个鲛
“抬起头来。”
黑影愣,呆呆地将头抬起来:“尊主?”
张清秀脸,年岁不大,却已是脸老成。
“记住。”长意迈步继续向前,“去吧。”
是,他是应该记住,这张张脸,条条人命,他们对他交付鲜血与信任,他们什都没做错,何以要为他步步错承担责任……
“们是不是尿太久?”姬宁问。
阿纪抓抓头发。“那个……妖怪……怎说呢?想想……嗯……”她神色突然镇定下来,“算……们跑路吧!”
另外两人有些蒙:“啊?”
“走走走,咱们从后门走。”
阵窸窸窣窣声音后,后院便再无动静。
是他内心恐惧象征,他在害怕自己,但又不得不服从自己。
长意转过头来,转转手中未喝尽苦茶。
昨日大殿之上,这个叫阿纪人掷地有声叱问尚在耳边——“看你这鲛人是身居高位久,忘初衷。你今日作风,怕是全然对不住那些为北境而死亡魂!”
他仰头,将手中粗茶饮而尽。
“不用。”他淡淡道,“这茶很好。”
阿纪三人逃出客栈后,不敢再回去,阿纪就带着姬宁在北境城中找个破庙过晚。
现在北境,与鲛人初来时只有驭妖台北境并不太相同,北境有自己城池,原来驭妖台便如同京城皇宫样,在整个北境城中间。
在地牢中相遇四人里,蛇妖是在北境待得最久人,虽然同样是坐牢,但是人家坐牢之后有家可以回,不像他们。而卢瑾炎与阿纪、姬宁两人也不样,卢瑾炎也有自己驭妖师伙伴,虽然他们才降来北境,但他离开客栈之后,也有包容自己团体。阿纪和姬宁在北境就是真举目无亲。
他们不敢去找蛇妖,怕被鲛人找到,也没法跟卢瑾炎起回去,那些驭妖师现在对妖怪和国师府弟子有很大偏见,所以她只好带着姬宁寻个破庙将就着睡。
第二天大早,卢瑾炎热心肠地给他们带早餐来,阿纪也早早地醒,边吃着东西边道:“们还是得尽快南下。这鲛人心性摸不准。”她分析道,“现在不走,之后可能就走不掉。”
长意看着碗里茶,茶水映着他眼瞳,他勾唇笑,将碗中茶饮尽,随即摘身上玉佩,放在桌子上,道:“忘带银子,便用它抵茶钱。”
他没再看震惊老板和小二,走出门去,走过繁华小街,长意轻轻唤声:“来人。”黑影侍从如风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长意身侧。侍从单膝跪地,俯首听着他吩咐:“去查查那只狐妖到底有几条尾巴。”
“是。”
侍从简短地应声,眼看着便要离开,长意忽然又道:“等等。”
黑影身形顿住。
掌柜惊,眨巴下眼:“哎?这茶……这茶……”
“坐片刻便走,你忙自己,不用管。”
“哦……好好……”
掌柜摸着脑袋走到旁,和小二面面相觑。而长意边又给自己倒碗茶,边耳朵动动,他以敏锐听力听见客栈后面三个人叽叽喳喳地讨论着。
卢瑾炎空洞茫然地问着:“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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