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过往,冲动又真挚少年在姬成羽脑海中浮现。
以前朱凌性格乖张,但秉性其实并不坏,若非此前鲛人前来京师,令朱凌被那狱中火焰灼烧,被救
她手捂着自己心口,手紧紧攥着拳头,未等呼吸平顺,她从自己怀里摸出那颗还不是成品药丸,眼中尽是疯狂又狠毒光。
她张开嘴,将药丸吞进去,再仰头,药丸顺着她喉咙滑下,肠胃里登时阵翻江倒海,她在片天旋地转中站起身。
“等不……姬成羽,青姬……要祭祀,便来身体中祭祀!”
她说着,摇摇晃晃地往殿外走去。
…………
顺德死死咬住牙关,狠狠挣扎,终于,她站起身来猛地将大国师把推开,大国师纹丝不动,她自己却撞翻圆凳,后退两步。
她红着眼睛喊:“喝不下!不喝!不喝!”
大国师眸光冷下来。他未端药碗手动,顺德只觉股大力锁在她喉间,无形力量径直将她压倒在书桌上。
她下颌被捏开,“咔”声,下颌骨被大国师拉扯脱臼,她牙齿再也咬不紧,大国师面无表情地将药灌入她喉间。松手前,他轻轻抬,那脱臼下颌骨又合上。
他观察着顺德。不是观察她情绪,而是在观察她脸。
“好啊好……这个纪云禾,却是连真相也舍不得让你知道!”
满布红纱内殿之中,顺德坐于镜前,她身后响起阵不徐不疾脚步声。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顺德未转过头,仍旧在镜前坐着,轻轻抚摩着菱花镜边缘。
“汝菱,喝药。”大国师将碗黑色药放在她右边桌子上。
“你有什话,非要邀来此处说?”宫墙之前,片萧索,禁卫军今夜不知都被朱凌遣去何处,偌大宫门前竟无人。
姬成羽看看四周:“禁卫军呢?”
“姬成羽,”朱凌望着他,面具后眼睛里没有丝情绪,“自姬成歌叛离国师府以来,他先是遁入空门化名空明,而后手相助鲛人建立北境。”
姬成羽神色沉凝下来。
“他是你亲哥哥,但他所言所行,无字顾虑过你处境,无步想过你未来……”朱凌顿顿,话锋却是转,“而不管他人如何看你,始终将你当兄弟看待。”
顺德只觉心头有股要将她撕裂疼痛蹿出,她痛得哀号出声,摔倒在地,不停地在地上打滚。
她脸上疤像虫子样蠕动,将皮下烂肉吃掉,让她脸变得平整许多。直到顺德尖叫声低下去,她脸上疤也消失半。她犹如条被痛打狗样,趴在地上,粗重地喘息。
大国师蹲下身来,将她散乱发丝撩拨开来,轻轻抚摩下她脸颊:“这药有用,下次不要不乖。”
顺德趴在地上,冷汗几乎浸湿她内里衣裳,她惊惧又怨恨地瞪着大国师。
大国师如来时般静静离开。
从制药、熬药到端给她,大国师都是自己人来做,从不假手他人。
顺德看眼那黑乎乎药汁:“待会儿喝,现在喝不下。”
“现在喝药效最好。”
“喝不下。”
没有再多言,大国师端起药碗,手指抓住她下颌,将她头硬拽过来,直接便要将药灌进她喉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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