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懂
懂，你从头到尾，就没有哪
眼是把当人看
啊。哦也对，你是妖怪，不把人当人看也是个理所当然事情。”
但好在雁回现在是恢复修为，她身体内气息在不断恢复，这让她感觉要好受多。
雁回猜测，约莫先前蛇妖蛇毒入心，她直无法排出去，而天曜那穿心而过剑捅出她不少血，同时也让蛇毒并流出去，所以她才恢复修为。
当真是因祸得福……
雁回心里话还没想完，旁边天曜便虚弱着开口：“此处阵法已破，山石不时便会倾塌而下，你修为既已恢复，拈个遁地术，带出去。”
雁回听他这话，反应好半晌：“你是算着让此时恢复法力，然后方便带你出去啊？”
雁回血仿似对现在他来说有股致命吸引力。他在雁回胸膛之上停许久，牙齿终于松开雁回肌肤，雁回伤口旁皮肤已经因为缺血，导致肤色变得死白。
心口再没有血可以溢出，但却有几滴血从天曜唇畔上滴落，几乎是毫不犹豫，天曜伸出舌头，将那几滴落在雁回胸膛上血舔个干净。
然后他咬住牙。
就像在抵抗这世间最魅人诱惑。
他死死抱着雁回，将额头抵在雁回肩头上，闭眼隐忍，握住雁回手腕手也在不停收紧，几乎是要将雁回挤碎。
走感觉。雁回周身已无力气挣扎，方才给自己治疗和与天曜较劲儿已经耗费掉她刚刚积攒起来点法力与力气，此时她只能像个布娃娃样，任由天曜抱着咬。
她抬头仰望着顶上坚冰，在几块宛如镜面样冰块之上，雁回以种奇异视角看见此刻天曜和自己。
气息危险，动作暧昧。他们……好像是在做这时间最亲密事。
然而雁回此时心里却只想将天曜给剁碎喂猪。
算上上次月圆之夜，天曜在湖边咬她嘴，这已经是天曜第二次咬她。她拢共被这个妖怪捅两次咬两次，雁回自问，此生她还没在哪个家伙身上受过如此多欺辱。
天曜大方承认：“说，会让你恢复法力。”
“……”
雁回觉得简直没法开心生活。
她缓好久，点点头：“你成功算计，捅，还差点吃，然后你终于找到你要东西，打算凯旋而归，还让把你给带出去。”
天曜沉默，等于默认。
半晌后，天曜脑袋终是慢慢抬起来。
他脸上神色稍稍舒缓些许，想是身体里渴望终于轻许多。
可他仍旧不看雁回眼，只翻身，身体重重往旁摔倒，他躺在地上，如同被耗光力气样，连呼吸都变得又轻又缓。
雁回流太多血。身体也是沉甸甸根本爬不起来。两人便起听着远处山石咚咚砸落在冰湖里声音，安安静静并排躺着。
连斗嘴互讽都没气力。
真是让她感觉，无论怎
讨……她都没办法讨回来……
雁回视线开始渐渐变得模糊，她知道自己已经流太多血，若是再让天曜这样吸下去，她恐怕是马上便要被吸干吧……
“你想杀吗？”
雁回声音很低，但却足够传进天曜耳朵里。
天曜好似微微愣瞬，但却没有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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