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
告诉
“什
人？”都知道瞥嘴想
很久，“老子今天就见你们两个人。”
“你这些消息，平时买卖情报
人，可完全知道？”
“开玩笑，老子身份这高，知道都是高等情报好不好！那些小子能和老子比？”都知道嘚瑟抖两下腿，“要不是掌柜非要老子来见你们，说是上面派来人，老子才不来告诉你们这些呢，七绝堂情报只往上报不往下传，这里除老子，这些消息谁都不知道。”
七绝堂消息往上报不往下传……
那也就是说，凤千朔……或许连弦歌也早就知道这些消息。
知道吗？”雁回问出口，发现自己声音竟然有些飘忽。
“这俺确实不知道……”都知道将酒壶重重放在桌子上，有些气愤哼哼，“娘，说到这个老子就是
肚子气！老子本事那大！要是凤千朔那家伙把老子调到上面去，让老子来操控七绝堂情报，老子绝对不会把七绝堂弄成现在这个鸟样。他就是怕老子太能干，气势盖过他，所以不给老子调位置。老子不服。”
天曜瞥都知道眼，淡淡说句：“他恐怕，就是不想让七绝堂知道得太多。”
都知道并没有听见天曜这句话，他沉浸在自己愤怒当中，咕咚咕咚将壶里酒喝完，又是抹嘴，打个酒嗝道：“不过嘛，老子还是知道，现在那帅书生在素影真人手里面嘛，两女抢夫，那不是死就是伤，现在既然没那公主消息，估摸着那公主要是死，要就被素影真人抓起来。前些天凤铭不是在炼个什狐媚香嘛，老子猜，素影真人将那九尾狐公主拿去炼香也说不定。”
雁回倏尔想到她与天曜第次闯进天香坊时，偶遇素影真人，那时她用天曜教给她法术去偷听素影真人与凤铭说话，然后被素影发现。
想想也对，凤千朔为什会和凤铭说青丘国丢个九尾狐公主这事呢，必定也是抓住凤铭把柄，确定这件事能威胁到他，所以才说出这句话。
都是人精，句句话看起来那波澜不惊，但通晓其中关系之后，雁回才知，便是这句话，其中竟暗含这多惊心动魄。
暂时压下心中情绪，雁回道：“很好。”她站起来，“那从现在开始，刚才这些话，你也不要再说给其他任何人听。”
她表情难得收敛漫不经心，眸中透出几分寒意：“最后问个问题，你知道江湖上，最容易因为什而死吗？”
都知道撇嘴：“人在江湖就容易死，没有理由。”
之前并没有觉得素影和凤铭之间对话很奇怪，现在回想起来。当时凤铭说“那只狐妖血太过难炼，或许得等九九八十日……”
再结合如今解情况看，凤铭口中那只狐妖，说便是九尾狐公主吧……
再仔细想，之后凤千朔第次来将她和天曜带走时候，要求凤铭放狐妖，也说个理由“青丘丢个九尾狐公主。”所以那个时候凤铭放掉狐妖，并不全部是在卖凤千朔面子，而是……他当真心虚。
他当真害怕九尾狐族，来找他麻烦。
雁回闭闭眼睛，沉静下心绪：“刚才同样来问九尾狐公主消息两个人，你可有将方才这些话告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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