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雁回没有
句怪罪，她点
点头，“谢谢你肯这样陪着。”
给她空间还有尊重，布置这些，还要不露痕迹，天曜定是花不少心思。雁回不傻，她能想象得到。默瞬，她又道：“谢谢。”
天曜嘴角动，微微转目光：“不用言谢。”对于说这样
话天曜好似有些不适应，于是他边说着边往树洞外面走，待得站到树洞外面，背过雁回，他才道：“也有许多感谢，未曾与你说过。”
雁回微怔。
天曜微微侧过头，看见雁回呆滞神色，月色将他侧脸线条勾勒得近乎完美，他嘴角轻轻动动，“你大概不知道，于而言，你都做些什
样事。”
儿，这才将目光定在身边人脸上。
那人还握着她肩膀，双手捏得那紧，就和他现在眉头样，锁得死死。
“天曜……”
雁回失神唤声。语气当中并无肯定，全是怀疑，像是依旧分不清梦境与现实样。
这是在天曜将雁回从辰星山带回来之后，他第次看见她这般慌张无措神色，满头虚汗，身体颤抖，那些被她压抑在心底情绪，在此刻都来不及掩饰，毫无遁形,bao露出来。
救他，护他，像他盾，又似他剑。
而至今，雁回也无所觉。
天曜在树洞外，背着雁回坐下，脊背挺直，目不斜视：“你明日要洗髓，好好睡吧。”
天曜心头抽：“在。”
得到回答，雁回似乎要心稳许多。她借着天曜力量坐起来，见她挺直背脊，似乎不再需要他双手支撑，天曜心中虽有不愿，但到底是将她肩头松开。
雁回捂着脸稍稍冷静下：“你怎在这儿？”再开口，声色好似与平时又没有什不同。她顿顿，好似忽然想通样。
“难怪，说这路却是走得这般顺利……”
天曜以为雁回会斥责他，毕竟雁回说不二脾气，天曜是解，他稍微替自己解释下：“虽有烛离给九尾狐族标志，但是妖族不听九尾狐族命令妖怪还是不少，你如今状况，实在不适合人徒步跋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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