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歌转头看雁回。
见得雁回勾唇笑笑:“现在,们除做好自己能做好事,然后好好忍耐,其余,别无他法,这或许是种磨难教会小聪明或说教训吧。”
弦歌拍拍雁回搭在她肩头上手:“你大师兄事,隐约解个大概。江湖上传言,是你与天曜在地牢里,联手杀子辰。”
雁回嘴边痞气笑散两分,眼中渗出几许寒光。
“可知道,你不会这样做。”
彻底底死人。”
雁回沉默,这简简单单句话,听起来那容易又简单事情,对于弦歌来说,只怕做得无比困难吧。
要自己把自己在所爱人心里,杀死,彻底退出他生命,不能在出现在他生活里。
她虽然还活着,但对凤千朔来说,她已经是段过去记忆。
雁回叹声,弦歌倒是笑笑:“不过在‘死去’时候,看见凤千朔那张永远笑着脸露出不样神色,却还是蛮自豪。”她道,“知道他对动过情,这便够。他那时在乎神色,足以让用余生来酿壶喝不完酒。”
雁回冷容颜:“凌霏现在什情况,你可有解过?”
“被凌霄逐出辰星山,回广寒门。”
“好嘛,这俩姐妹凑得好。”雁回笑,“找人算账不用跑两个地方。”
弦歌闻言默瞬:“不过想,凌霄约莫是有别想法。”她顿顿道,“当初凌霄来七绝门斥责凤千朔,言辞之间听出,几月前你被赶出辰星山时,凌霄却是直派人看着你,你在永州城之时他特地嘱咐凤千朔看紧你,想来对你并非是不管不顾……”
“那又如何?”没等弦歌将话说完,雁回便已打断她,她盯着远方,声音是难得毫无情绪,“大师兄都已经死。”
雁回沉默许久,除口饮尽壶中酒,便也再无话可说。
弦歌转头看雁回,盯她许久:“雁回近来性子却是沉稳安静许多。以前要是听到这样说,非得炸起来不可。必定得推着,赶着,让不要磨叽,如果不能在起,就尽快忘掉他,然后潇潇洒洒过自己生活。”
雁回转眼瞥弦歌眼:“以前会这样说?”
弦歌将雁回手拉到自己肩膀上:“你还会搭着肩,像个小流氓痞子样这样对说。”
雁回想想,倒也笑,手没从弦歌肩上拿开,就着抱着她肩头姿势,找回两分痞气,感叹道:“这人世间事嘛,总是无常。谁没个被磨掉刺头时候?也是明白,有些事,咱们是真无可奈何。就算再有个性,你脸长得再漂亮,那些事,在们现在所处阶段是真无法逃避也无法解决。就像你现在忘不凤千朔,而杀不凌霏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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