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水术?”行止侧头扫魔界使者眼,“他们使必定不算是止水术。”言罢,没有更多解释,他转身离开。
去
“尸首呢?”他开口,终究是信这个消息。
“王爷在东海之上与敌人同归于尽,尸首消失于东海之际,无法寻回,当时赶去将军,惟独寻回两截断枪。”
行止默:“在东海……何处?”
“沧海渺茫,寻得断枪将军回来之后,便再无法找到当时方位……”使者似有感触,“无人知晓,王爷如今身在何方。”
心中不知是什感觉划过,疼痛得似有血将溢出,然而却被无形力量狠狠揪住伤口,粗,bao止住血液。
“此次偷袭魔界与天界之人,已被魔界碧苍王剿灭。”来自魔界使者身素袍,颌首于地,静静向天帝禀报,“魔君特意着卑职来报,望天君心安。”
天帝点头:“甚好甚好,没想到碧苍王这大本事,敢问碧苍王何在?她此次剿匪有功,朕欲好好嘉赏她番。”
“谢天君厚意,不过……不用。”魔界使者置于地上手,握紧成拳,他默许久,终是控制住情绪,公事公办道,“王爷已经战死。”
天帝愣瞬,还未来得及反应,忽听“吱呀”声,竟是有人不经禀报便推开天界议事殿大门。逆光之中,袭白袍人站在门口,屋里人看不清他脸上表情,只见他在那方站许久,似乎在走神,又似乎在发呆。但待他迈步跨入屋中,神色却又与往日没有半分不同。
“神君如何来?”天帝起身相迎,行止却像没有听见他话样,只是盯着魔界使者问:“你方才,说是何人?”
行止面色如常,像什情绪也没有般,对天帝道:“昨日于天外天察觉丝气流异动,似觉下界有事发生,今日听闻碧苍王在人界战亡,想必其生前必有激斗,碧苍王力量强大,其余威恐对人界有所危害,欲下界探,不知天君意下如何?”
行止如此说,哪还有拒绝余地,天帝点点头:“如此也好,神君可用朕替你再寻几个帮手?”
“不用,他们会碍事。”
往日行止虽也会说让天帝尴尬言语,但却不会如此直白。天帝咳两声:“如此,神君身系天下,还望多保重自己。”
行止要转身出门,魔界使者却唤住他:“神君且慢。当时在场将军说,他曾听见敌人口中呼唤,他使用是止水术。而据卑职所知,这天上天下,唯有行止神君尚懂此术。卑职并非怀疑神君,只是……”
使者看见他,规规矩矩行个礼,道:“回神君,魔界碧苍王沈璃,已于昨日在东海战死。”
行止沉默许久,随即摇摇头:“荒谬,如此消息,未经核实怎能上报。”
此言出,不止使者愣,连天帝也呆呆,两界通信,若未核实绝不可上报,行止怎会不知道这种事……使者叩首于地:“若不属实,卑职愿受五雷轰顶之责……”
行止神色冷:“别在神明前立誓,会应验。”
使者拳头握得死紧,关节泛白,声色掩饰不住喑哑,“神君不知,卑职更希望受这轰顶之罪。”屋中时静极。几乎能听到极细呼吸声,但惟独行止那方没有传出哪怕丝半点声响,便如心跳也静止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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