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娘子心里紧,忙随婢子而去。踏进红梅小院,金娘子脚步不停地闯进里间,迎头便见幕子淳伏在床头,咳地鲜血。金娘子二话没说,上前拽住他手腕,法力不要钱样往幕子淳身体里送,直到他止住咳嗽,安然躺下,才放些心。
指尖有些颤抖地抹抹额上冷汗,金娘子闭上眼静静调整内息。
“你身体不适?”
金娘子睁开眼,脸上笑如既往,“相公这可是心疼奴家?奴家真是好生开心。”
躺在床上人目光在她脸上静静停留瞬,随即转开眼去,“休要自作多情。”他顿顿道:“先前你说已将门派中人治好,所以将他们赶下山。如今,他们可也会如这般?”
冷,“今日贵客来访,不做买卖,都散吧。”
那人愣,方才知道自己说错话,想要道歉,但见金娘子神色,顿觉心头大寒,丢手中东西,忙不迭地跑。大殿里人吵嚷会儿,也都自觉散。沈璃悄悄瞅金娘子几眼,问道:“你强抢男人啦?”
金娘子无奈地看沈璃眼.随即长声唱叹,“不过是威逼利诱下。他与他门派中人受伤,奴家答应救人,顺道让他嫁,这也算不上抢吧,而且……奴家觉得他应当也是喜欢。”
沈璃之前听地仙们说过,那个男人被金娘子追二十余年也未曾有半点松口,想来是个极为固执、也极在意尊严之人。如今被金娘子这般胁迫,想来心里定是不待见金娘子。金娘子这个“觉得”到底有几分正确……
沈璃正待劝上两句,就听行止道:“就该如此。”他神色本正经,“那人定是喜欢你,不然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娶你。别不管,你先与他生米煮成熟饭,省得磋跳。”
他言语中满是质疑.金娘子脸上笑微微收敛,“子淳,不屑骗人。”金娘子从来不是喜欢解释人,但面对幕子淳,她总是破例,“你门派中人那些伤,对人类来说或许棘手,可对来说不算麻烦,说治好便断不会骗你。而你如今尚在咳血,是因为你受伤与他们不同。”
幕子淳不语。
金娘子心头微涩,脸上笑容却灿烂起来,“言尽于此,相公不信,奴家也没法。”她起身离开,“老待在屋里对你身体不好。今日天气晴朗,休息够便出来走走吧。”
幕子淳目光追随她背影而去,合上房门阻断他视线,金娘子有些站不住地扶住门框。旁
行止这话正中金娘子下怀,她立即眉开眼笑地在旁边摊位上挑件狐裘递给行止,“神君说得在理,这千年雪狐做狐裘你拿去,比你那几件袄子顶用。”行止不客气地收下来,金娘子笑眯眼,“奴家已给你们安排好房间,你们先去,待奴家把这里收拾好再去找妹妹,将前因后果道个清楚。”
出金碧辉煌大殿,沈璃眉头微蹙,望着行止,“你怎知道那个男人喜欢金娘子?"
“不知道啊。”行止道,“不过,让她去纠缠那个男人总好过让她来纠缠你。”行止眯眼笑,“你可是。”
沈璃评论,“自私,无耻。”
待指挥仆从们将这屋子东西收好,金娘子刚出大殿,便见婢子行色匆匆而来,“娘子,幕先生又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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