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取笔墨来!”何翔连忙吩咐说。
如问其它,这些都是可学可行,唯诗词尽显才气和笔力,因此方信自然是抄袭,虽然知道这个世界没有宋,此唐也非那唐,自然没有宋时风流人物,而且平时读书人之间,也常有诗词来往,也没有见到上许作品,不过考虑到穿越者存在,怕撞上车,因此特地选首不算太热门诗词写就。
白色宣纸之上,磨墨之间凝思,墨成,下笔如神,凝重之间见飘逸,纵意之间见规矩,却是不假思考,笔写就。
“寒日穿帘,澄江凭槛,练光浮动余霞。蓼汀芦岸,黄叶衬孤花。天外征帆隐隐,残云共、流水无涯。登临处,琼枝潋滟,风帽醉欹斜。
丰年,时节好,玉香田舍,酒满渔家。算浮世劳生,事事输他。便恁从今酩酊,休更问、白雪笼纱。还须仗,神仙妙手,传向画图夸。”
然奉上几种果点,又上新茶,其色碧绿,方信喝口,就是动,心想,这种茶艺,真是不错,这帝国处于颠峰之时,想必茶道也昌,何时跟着大师学些,回去就算不能换得积分,也可多分雅艺在身。
何举人喝口茶,见他神色恭谨而不卑,坐在那里,自然有种别人难以模拟风姿,这种风姿似是洒然,又似无羁,还像从容,其实少年相貌不过略显英俊,但是此种深入骨髓,却几有天人之姿。
心里已有几分喜欢,但虽是秀才,却未知内蕴才学如何,思量试他,遂与他说些文章故事,方信其它方面不明白,但是要说引经据典,却天下几无胜于他者,当下随口答着,却字简意深,对答如流。
当然,通过谈话,方信也才知道,这个举人何叔父,名翔,却本是县中书香世族,十九岁中秀才,二十二岁就中举人,次年二十三岁时曾考进士,未中,他本是豪爽洒脱之人,当下回乡,就不复再考,县令曾有意让他出仕,也被推辞。
这十数年来,在园读书养性,不但家业日大,而且学问也日精。
何翔看到上卷,已是大喜,读到后面,更是拍膝惊奇,说着:“好佳作!真是吾侄,这等文才,莫说举人,就是进士也中。”
当下就传宴,请夫人与小姐上宴,却不知方信听暗想:“这个作者,虽然不及唐宋八大家有名,但是也是二十四岁中状元,后来直作到直龙图阁进待制牛人,当然有进士之才。”
这大楚帝国,风气只略比原本地球大唐上严谨些,但是也是有限,当下,夫人就带着两个小姐进来,眼看去,却是二个十五六岁小姐,都是明眸皓齿,清丽过人
过半个时辰,何翔越看越是喜欢,以净手(上厕所)为名,就吩咐下去,晚上开宴,用上最好规格,并且开在内院,吩咐自己二个女儿都出席。
回来之后,又说到诗词,就问着:“贤侄才学文章,已知,难怪十五中得秀才,就是现在中举,也是可得,不过,你平时可曾写些诗词来?”
方信略思考,却说着:“如今非汉唐,本朝太祖定鼎大楚,以文章为贵,小侄平时却也不多吟,中秀才之后,才知诗词还是文人风流所在,所以揣摩些。”
“好好,可有佳作?”
“佳作不敢,唯路上行途,灵感之下,得诗词而已!”方信谦虚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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