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看他眼,眸露奇光,说着:“你这少年郎,姓名是何,年纪多少?中举还是中秀才?”
“这是何家,叔父何翔是举人,进士不中,回乡也就是,学生姓李,单名个睿字,过年就十六,今年秋试侥幸中榜十名,想来还是学术不纯,上省考试,岂不是会贻笑大方,因此今年就不去考举。”方信勺勺,桶又桶挖空,十桶下来,累细汗密密:“自中秀才后,学生就经常自危自惧,如是学术不纯,德行不足,那岂不是上无以报皇恩,中无以报父母亲族,下无以报黎民之养,反正学生三年再考,也不过十八,当可用心提炼先贤之道,纯化学术,再来取这功名不迟。”
这时,粥已施完,太阳也出来,方信松口气,站在凉棚外,向四周眺望,但见家家有烟,又有新吃完佃户已经到田中,也不知道在作些什,走过来,却是四个壮汉,显是又恢复人声,天又开始。
“好个李睿,好个仁礼,好个自危自惧之心!”这人再次深深看他眼,似要把他记住,然后就说:“有此心,自有你前途!”
说完,就翻身上马,然后就带着行人继续前行。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