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方信口明白,何翔顿时大喜,说着:“当年儿女都小,也不曾定下文书
“你作父亲没有感觉,作娘很清楚,自李睿来之后,这二个丫头,就经常借故去书房,时常相遇,眉来眼去,彼此有情,知道他喜欢琴艺,还如痴似狂不停练习,如得语说笑,便是眉开眼笑,如是不得应,就日日无情无绪,恹恹欲睡,李睿心读书,倒使两个丫头苦,这些都看在眼中,老爷要许,到底许哪个?看两个丫头都已经情种深重,闹出事来可不好。”
听这话,何翔吓跳,忙说着:“真有此事?”
获得确定回答后,他也不由头疼,手心手背都是肉,作父母哪有这样薄情?度几步,苦笑说着:“就看他选谁罢,虽同是女,也有福厚福薄。”
当下过小半个时辰,就开酒宴,自有奉上菜色,这是家宴,却不在大厅吃着,家五口人,就在处小厅中吃着,原来这里选厅,正在月台回廊之后。等方信到,不由吃惊。
何瑶何容两人显是得消息,都画上眉,穿上丽裙,珠钿连着,叮当作响,肌肤如雪,体态美丽,似乎才半年,都有少女风情样。
去探母过年。
和何翔说,何翔就难掩失望之色,又不好多说,毕竟回家看母过年本是理所当然,谁也阻挡不得,他膝下无子,这些日子来,几把他当成儿子,但是现在这提,才又觉得这不过是自己妄想,当下就说着:“也罢,这是孝心,也不能阻挡,今天中午就开宴,宴后就回家罢。”
等方信告辞出去,他抚摩着桌上卷轴,张张盛开看着,看着看着,就不禁黯然,房间中空空,静寥无声,书香还在,人已不见。
当下凝视着周围,句话也不说。
这时夫人陈氏却已经知道,当下进来,见他这神色,不禁说着:“是妾无能,未能为夫君生个儿子。”
方信不由露出微笑。
小厅内,凳子上放着毛制垫子,还生着火炉,顿时温暖如春,而且气氛轻松,当下就喝酒相看,这味道也是不错。
喝些时日,见方信有些酒意,何瑶何容二女就各自弹琴,这二女都是琴艺甚好,声声入耳,方信只听击节称赞不已。
而演奏完毕,却听何翔说着:“贤侄,和你父有过约定,你可知晓?”
方信听,放下杯来,俯首说着:“是,家母已经和小侄说过。”
说完,喉咙就呜咽,哽得话也说不出。
这来,何翔立刻说着:“吾妻何有此说,你几十年,恩爱心知,这是命啊,再说,生得儿子又怎样,如李睿这等儿子,哪是能生出来?那是天授才可。”
“而且,这会不是想这事,在想,以前和他父曾有过婚约,可惜是当时没有文定,不然就立刻可成,这女婿,难道就不是儿?只是现在,不知他意思怎样,还等来问问。”
夫人陈氏擦擦眼泪,遂款款说着:“老爷说是,不过,看他眼光,却对家二个女儿还不是无意,以前老爷既然和他父有过口头约定,事情就好办许多,而且其母派他前来,说不定就是此意,只是现在,有件难事。”
“你说对,就是这个意思,只是你说难事是哪件?”何翔舒展眉头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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