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改数字,将“凤髻”和“龙纹”这等去除,却已描绘出少年风流,形神兼妙,其人呼之欲出。
画眉,其实就是古文男女之事,深浅更是传神,“爱道”这句,已见娇媚,“弄笔”和“描花”,更是男女结合时欢乐细节,偏偏使人感觉,半点*秽也没有,这等文才,真是难以描述。
“侯爷,这也是无可奈何事,前朝以诗词取士,天下读书人无不以此为要,自然名篇名作叠出,本朝诗词也不属大考,天下读书人又有几人能潜心于此。”
“说也是,不过,本侯却听说你诗词还是不错,李睿,今天如得佳句,本侯就把这兰姬赏你,如何?”鲁侯说着,突然之间笑转向方信说着。
方信听,心中惊,自己作诗词,不过月时间,怎就流到侯爷耳朵中去,又见到各官顿时那些奇异神色,才细想,就说着:“侯爷,还等学生细看。”
刚才这兰姬是鲁侯之家姬,当然不可细看,这次说完,就仔细端详,却见得她十六七岁模样,这时二月下,还穿着纱衣,酥胸半露,容光胜雪,丽质如玉,却已经笑,说着:“果是佳人如玉,学生还真要取,就请侯爷赐下笔墨,学生已得词,虽未必对景,也可向侯爷交差。”
“哦,如此快,快拿笔来。”
取士,是为治民安邦,又岂是给你儿女私情之用,如此轻薄,又岂堪重用。”
方信眸子中波光闪,笑笑没言语。
这时,鲁侯“扑哧”笑,说着:“这也是人之常情,何罪之有,封妻荫子,朝廷法度就如此,钱大人又何必过苛?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善天下,当日你曾对如此说,本侯深以为然。”
这句话说,顿时把在场气氛化解,钱大人想说什,终是没有说来。
“正是,不过钱大人说也有道理,国家取举人,可不同平常,你还需拿出几分本事出来,切让人笑话。”严先生穿着件丝绸长袍,虽是春天,还是拿着把竹扇,当下就欠身笑说着。
当下就有女侍送上笔墨来。
方信谢恩之后,就自大方上前,与桌前细细磨墨,凝神集气,这种淡然气度,在众人面前,却是确确,从他骨子中生出,如此宠辱不惊,在场人都心有所思,就算钱大人,也不得不承认此子确有几分气相。
“兰髻金泥带,花纹玉掌梳。姬下窗阶笑相扶,爱道画眉深浅入时无?弄笔偎人久,描花试手初。等闲妨绣功夫,笑问连枝两字怎来书?”凝神写就,边而吟,笔挥成,宛然天成。
短短几词,闰中情昵,由此而现。
方信也很是满意,蘸墨,就在下方,写下“从江李睿”四个字。
这句话出,方信若有所悟,当下恭谨回答:“是,钱大人和严先生都教训是,学生当是铭记在心。”
见态度恭谨,就算是钱大人也无话可说。
“方才兰姬曲倾倒四座,不过这琴虽好,还需诗词来唱,方是相得益彰,本朝以文章盛,这诗词确逊色于前朝啊!”
“文章才是圣贤正道,也可治世济民,这诗词虽好,只是文人游戏罢。”
“话说如此,但是唱多是前朝,也有些失色,连皇上上次开宴,也不过借此书上名诗名词,虽有进士,作诗也佳,到底比不得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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