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底店,购买县仓八百匹粗布,支出八百贯,已入县库,清点无误。”宋文晨念着。
“各位大人,这买卖公道不?县库可曾短银钱?”
“大人,上布不过二贯匹
主薄乔杰颖诚恳说着:“确是好诗,乔某实在惭愧!”
巡检张阳却神色很奇怪,听这诗,竟然有些泪光,呆呆不言。
“各位,本县今日就直坦心路,本县为官方,自然要治得方,让百姓安康,上不负朝廷之恩,下不负黎民百姓,中也无愧于圣贤书!”方信拱手作礼:“然,谁家没有妻儿,谁家没有子孙,谁家不想过好些?朝廷俸禄,们大家都清楚,如是百姓,倒也能养得家,但是为官,上下打点,同僚相际,这点钱根本不够,诸位以为如何?”
本来在场*员,都以为方信要作这清官,所以佩服归佩服,心中还有些忧愁,现在听到下段,顿时人人有同感,直望着他,看他再说。
“天理不过人情,本县同不敢违此理,在此,今年查仓之时,诸位鼎力支持,本县先谢过。”说到这里,方信就顿顿,扫看全场。
,已成为惯例,二十日后,大家都跑回家。
忙完,官府各主官,终于可以进入大厅,这是有品级*员,才能参与宴会,当然,签押房书吏宋文晨和班头刘觉明,他们比较特殊,也得以参与。
“吾等来贺喜大人!”上宴,诸官都举杯,向方信贺喜。
方信温和微笑说着:“同贺,诸位大人这年来辛苦,来,大家干杯!”
顿时,人人都干杯而尽,然后气氛就轻松许多,坐下来,这时,外面片白,竟然下起雪,方信竟然端着杯子,不再说话。
“不敢,不敢!”诸官其实填这仓,也是思考许多时间,由于只要四成,想想方信警告,才咬牙出,这其实也是偶然,如果真再来次,也不知道会不会同意。
方信这才说着:“本县,凝思苦想,百姓劳累,不堪重负,们多拿钱文,就可能逼着家破人亡,因此本县上任后,直翻转,而无法安眠,如何才能,使百姓安康,又使诸位大人都得安康呢?”
县尉古庆斌顿时眼睛亮,问着:“大人有何良策?”
方信笑着:“既然不能节省,那就开源,宋文晨,你且去取来帐薄来!”
“是,大人!”宋文晨立刻取来。
“大人,瑞雪兆丰年啊,庆喜大人!”就有县尉想想,说着。
“大人,闻说大人是本年新进榜眼,不知属下可有荣幸,见得大人诗?”主薄乔杰颖却是举人出身,因此有些文才。
“是有首,大家可以听听。”方信把玩着酒杯,缓缓念出。
“城外六十卖炭翁,伐薪烧炭南山中。满面尘灰烟火色,两鬓苍苍十指黑。卖炭得钱何所营?身上衣裳口中食。可怜身上衣正单,心忧炭贱愿天寒。”
听得方信念出这诗,众人懵然欲失,不知道说什才好,人非禽兽,这些人自然有些文才,有些心思,半响,县丞郑永泽才由衷叹着:“本官自举人出身,作到这官,入仕已有十六年,直心中有憾,今日闻得大人之作,才懵然醒悟,只有大人这等真正牵肠国事,忧虑万民之心,才能如此年轻就为方父母官,此是大人之幸,朝廷之幸,也是百姓之大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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