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晨默然,他作为方信亲信,自然知道,眼前这个十九岁年轻知县,确是想为百姓作点事情,并且也作。
这样官,现在就已经不多。
“葛藤种植怎样?”方信又问着。
“开始时种不多,不过,葛藤根酿酒确不错,这也是笔生意,可惜不能由官府来作,听说下面作小吏还真赚小笔,而且现在,葛藤长快,作食料很不错,听大人吩咐,养上猪羊人,
方信又淡淡问着:“这事也就是作个二年罢,防瘟丹销售怎样?”
“已经发到全郡各处药店,时销售还并不算多,看情况,年下来,弄个五百贯利润还是有!”
“这很正常!”方信点头,这药方虽然不算新药,但是也存放百年,说不定还是前朝有人制药方,虽然有些效果,但是大家终是不识,因此推广有个过程。
“这事慢慢作,不要由官府出面,别让本县背个商人知县名声!”方信对这方面,还是相当警惕,所有事情都由别人出面,分红大人们也知道关节,当然不说。
“大人放心,卑职会把这作好。”宋文晨说着。
行证。
所有盐引,每省必须到户部开盐引数目,每郡又到省中开盐引,每郡又到郡中开盐引,运输官盐路径都是被指定,沿路要接受巡检司检查。
顿顿,方信又说着:“批到县中盐量,不过半之用,其中还有损耗与分拿,因此落到县中,不过三分之,本县现在资历还浅,无法上书增加盐货,有些事情,就只能张只眼闭着眼,不过,也不必太过松懈,应该拿,还是要拿!”
宋文晨顿时说着:“大人真是片仁心,小人明白,这就立下章程。”
也就是姑且放着这些私盐贩子马,不狠命追查,但是也不会点也抓,以免在官场上,落得话柄。
“县学舍修建怎样,你预计要多少银子?”
“县学舍,总共大概要千贯银子,郡中批二百贯下来,县中有士绅,总共捐百贯,还差上七百,县衙现在已经支三百,大人又以徭役形式来办人工,又可省得三百贯,还有二百缺口。”
“恩,就从县库中支出吧,过程盯着点。”
“是,大人,卑职定会拿好分寸,不会有太多浪费。”
“县中无钱啊,要修水利话,本县虽可向郡中省中上书,但是拨下来款子,只怕还是没有多少,毕竟郡中省中也不宽裕,虽然民工尚不要钱,但是木石材料还是要出钱!”方信有些苦恼说着。
虽然对宋文晨可所谓坦白说,但是现在只有他人听见,却也是告不得,某种程度上,方信还是相当谨慎,所谓不落文字,不落众耳。
方信挥挥手,让他不必多礼,然后就问着:“县衙库存情况怎样?”
“回禀大人,鞋靴买卖,今年总共赚二千八百贯,依制入税三百五十贯,其它些,都已经发下各大人之处,现在基本上郡中货已满,想必多作也没有多少用途,如说跨郡买卖,路上关节甚多,还是不合算。”
“恩,而且,来年,也有人模仿着作,所以生意也就少上许多,不过,有这样多,各大人应该是满意。”
“是,卑职也觉得,配合许多。”宋文晨恭谨低头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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