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也有地图,虽然简单无比,当下就取过来,方信仔细打量着全省地图,心中暗中舒口气,自己县,应该说,还是远离那些蛮族集中区,首当其冲不是自己。
但是看着粗粗描绘山形,方信又问着:“里面
现在,时间已过上百年,蛮族和汉族矛盾,日益尖锐,而且当年土司,都是部落首脑,素有威望权力,并且保留着不少势力,他们仍能不同程度地控制原来属民,因此时刻图谋复辟。
而有些朝廷命官,不善于经理,增加赋税,兴派徭役,自身又贪赃勒索,这种情况,方信自然明白,但是却没有想到发动这样快。
“很严重,土司积蓄亲信族人,少者数十,多者数百,还有上千者,最可怕是,最近省中谣传,安昌王有重孙还在,应该再称安昌王,这实是可畏。”
方信点点头,分散土司还不足为惧,旦有领头人物出现,哪怕是名义上,也会造成全省立刻变色结果,百年来,民族矛盾这火,点就着,上百万蛮民,其中只要有十分之可战,就已经动摇国本。
方信于是说着:“叫宋文晨过来。”
他眼:“你也是朝廷命官,这成何体统?”
但是他当然知道,能让巡检张阳如此失态,自然有其原因,所以摆摆手,示意让他进入其中。
受到呵斥,张阳发觉自己实在有所失态,应声,跟着方信进签押房,到里面,自然有签押房小吏上前倒茶,然后退下去。
“说吧,何事?”方信见他表情,也就不寒暄,问着。
“卑职接到消息,蛮司甚有些不稳迹象。”张阳直接当说着,更从袖中取出张报告上来:“这是卑职安插在蛮司中传来报告。”
宋文晨就在附近,叫就过来,但是知道这消息,也是变色,但是还有点疑惑:“张大人,你消息可确实?”
“消息确实,而且,平时也有不少蛛丝马迹,比如说购买和走私铁器问题,各部落时有联系来往之事,这些平时不起眼,如今想,实是可畏。”张阳沉声说着。
“有什特殊人物?”
“班木丁,此人原本是安昌王下面八大部之泊川部首脑之后,当年祖上拥兵五千,现在泊川部也多奉他号令,据说已经有六十多处碉楼山寨听其号令,而且此人还读汉书,据说还学点谋略,就是心腹大患。”张阳说着。
方信说着:“取地图来。”
方信接过,上面没有多少字,就写着动员和发放兵器事情,看完后,闭目片刻,感觉到这消息是真,因此就问着:“这是何时送来?”
“回禀大人,中午时分就送来,卑职接到消息,就赶过来。”
方信再看几遍,起身转几转,方才开言说着:“情况有多严重?”
前朝,对西南少数部落,般是采取任命土司办法,而朝廷命官很少,本朝开国,太祖命命安昌国臣服,安昌王拒命,于是大将军张元生,率领五万开国楚军攻入安昌,安昌王自焚而死。
安昌省原本就是土著聚居之地,历来都由当地土司土官土目世袭统治,太祖以来,建省立郡设县,与内地政令统,这就是“改土归流”,大将军张元生,在此地大杀大砍,杀十万人,焚烧三百个寨子,前后十年,才算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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