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何以用利?莫非指朝廷浩命?”
对蛮族,朝廷经常有些浩命,委任下级*员让其自治。
方信却笑笑,说着:“朝廷浩命那可轻给,土地更是谨慎,郡中虽开发,但是土地比起人来,总不会嫌多,就算现在有余,以后也会不足,却要以工为利。”
“以工为利?”这可是从来没有过方法,沈轩甚是不解。
“是,山林之中多宝,竹木也可大用,坡地如果利用得当,也可长藤养禽兽,甚至种得药草和茶桑之树,先前,本郡进贡土产不过是竹皮、生姜之类东西,寥表心意,本府,却要在五年之内,进贡百种药物、十种特产,丝绸、茶、青瓷等,都可自给,先由官府取其千金之骨,再以利诱之,让这些困苦山峒民众真正明白,只有配合本府,投靠官府,所得之利,远大于弊,如此才能让个又个山峒,率领其民众,主动投靠官府,受入教化。”
这句话,其实就出自孟子·离娄篇下,孟子告齐宣王曰:“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
因此实际上就是引为心腹意思。
“主上如此信重,小人安敢不视君如腹心?”沈轩也是读过此书者,连忙跪下应着。
“以后全靠先生。”方信抚其背说着:“本府正有此意,你看这奏章如何!”
说着,就拿出原本已经写好本奏章,递给他看,沈轩拿来看,正是《五年平郡略》,翻来看,虽然言辞有所不同,但是真正都说这些东西,连忙大惊,说着:“小人苦思冥想,得此,本是洋洋自得,想不到主上都已有,实是惭愧!”
这策前所未有,沈轩听目瞪口呆,方信见他之表情,就是笑:“这策不以常见,也难怪你有疑惑,所以本府不写入奏章之内,对朝廷来说,先前之策,已经是至善。”
“是,是,主上智深似海,这策虽然前所未有,但是细细想来,却大是道理,恩,主人曾经著书立说,说——利者,仁之大矣——这就是现策。”沈轩显然研究过方信作品,对应说着。
“是,就是——利者,仁之大矣——但是也不是味宽容。”方信冷声笑,说着:“如本府有十多年时间,大可缓缓图之,但是朝廷最多给六
“英雄所见略同嘛,先生大才,何愧之有!”方信笑说着:“以后你和吴兴,都是之心腹,新到郡,这些政事,未必能够推行下去,已经料及,必用吴兴,杀人立威才可!”
说到杀人立威,他语气平淡,却让沈轩顿觉寒,心中个战栗,这才想起这位主子在固明县,曾关门打狗,亲身冒险,尽斩蛮司千人,个也没有留下,立刻觉得自己刚才时激动,说话说多些。
两人坐下之后,方信又说着:“南云郡多是土人,朝廷实行轻徭薄赋政策,即使不得已要增加赋税,也很少在南云郡,这是善政,但是要想让山峒民众归心,还嫌不足!”
“还请主上指点。”沈轩恭谨说着。
“先前你之策,实是根本,根基厚,才可用计,良田开发,人口增多,这都是根本,不过,山峒民众世居山中,方面固是要引得下山,为良民,方面,却也要以利诱之。”方信默想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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