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又扫眼,见方信虽然气度沉凝,但是那肌肤那面容,很明显才十六七岁模样,他把卷子放,就说着:“你还没有功名吧,那就先读西院,如是有空,也可去其他二院听听。”
“是,谢过大人。”方信立刻明白他意思,应着。
本来进学,还需验证其学籍,但是有卢大人这说,立刻就不样,任先生也就粗粗问来路,就登记在案,交贯钱,问着:“那你是受住,还是择舍?”
也就是说,是服从学院安排,还是自己找房子,学院安排,却也是四人舍,相对拥挤,但是择舍,就是那些独立房子。
方信自然择舍,那独立间房,每年十两银子,方信立刻就交
方信也不理会,片刻之后,等墨香化浓,自觉气完神足,当下就取过卷子来,这等考题,几乎是笔不停,连绵而下。
只是卷试题而已,多半是秀才水平,明经水平,方信半刻就答完。
等写完之后,就听见声:“好,好,好书法,好明经!”
方信回头,却见是个老者,面貌清癯,三缕长髯,眸中光芒闪动,看着自己答卷,正自点头。
“见过卢大人!”任先生拱手为礼,说罢又对着方信说:“你还不快来见过卢大人。”
,三人结帐起身,就前转去,这是城中偏远点地点,有大片宅地,绕过几路,就听见读书声音隐约传来。
小路继续前进,就见得片竹林,入竹林,见得亭子、假山、水潭,不少学子在那里读书、吟诗、又或唱和。
引到个院子前,晋堂才示意稍等,入内片刻,就出来说着:“方兄,请进,正好教席任先生在内。”
方信于是入内,发觉房间并不算大,但是相当雅致,见得个中年人正在案上,穿着青衫,却是有功名人,当下上前,深深拱手为礼:“学生方信拜见任先生。”
任先生抬起头来,稍稍吃惊,为方信风采所动,笑着对方信说着:“你想入学?”
方信虽然不知其何许人也,但是连有功名任先生也称“大人”,知道此人不凡,当下施礼道:“学生方信,见过卢大人!”
卢大人微笑,取过卷子看,他看甚快,自上而下,看完,声音柔和说:“你是前来入学?”
“是,学生才疏学浅,前来求学。”
书为心画,书法道,最是体现文人修养与气质,这些字,柔媚自然,笔迹有神,几是大家之作,心中不由连连道几声“好”字。
又见得上面考题,多半是帖经和墨义,这都是考得基本功,卢大人饱学老儒,自然对经书熟悉,读下来,就知道全然无错,这等水平,考取秀才已经足够。
“正是!”方信说着。
“那你先把这卷答。”他随手拿出卷,指着个空案说着。
“是,先生。”方信取来看,却是哑然失笑,这等课题,对他来说,已经非常简单,这里已经有椅子,当下坐下,见笔墨都有。
方信坐下,静静神,才拿起磨墨,磨墨,在真学中,也是学问,却要墨行砚上,细而不滑,润而无声,因此来集气凝神正念。
二个世界有所不同,但是这种学问却是异曲同工,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才姿态神韵显,本来不经意瞟过眼这个任先生就是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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