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含志入内,远见此惨状,不由脸色苍白。
李睿之用意,他实际上也明白,凡欲得天下者,必得行王霸二道,大军实际上更在于威慑,如果每个郡县,都属这种情况,抵抗不休,那要死多少人?只有以杀止杀,让后面郡县知道抵抗下场,这样大军上前,郡县望风而降,才是正途。
可是堂堂正三品大员,进士出身,省首官,就这样把火烧,没有半点价值,确让他产生种兔死狐悲感觉。
镇南侯大获全胜,不过,此战虽胜,也要折万士卒吧!不知以后还要折损几次呢?”彭含志拱拱手,说着。
“哈哈,年兄又在欺哉,此战已胜,以后虽有九郡数十城,又安有抵抗?大军所向,无不投降也,就算有几个不识天时,也是螳臂当车。”方信冷笑说着。
再等片刻,兵器交击声渐少,不少敌军纷纷弃械投降,安昌军不断涌入城,方信露出笑意,就在这时,数骑策来,报告说着:“布政使郑光涵和总兵方真雷,退守内府,决意顽抗。”
方信听,平静说着:“给连连劝降三次,如是再不降,把火烧!”
虽言说三次劝降,但是实际上那神色,毫无疑问只是故作姿态,只要里面拒绝,立刻就要连府尽烧之。
彭含志失声道:“甚?”
顿顿,他对着方信拱手为礼,说着:“镇南侯,您以扫逆为名起兵,布政使郑光涵和总兵方真雷抵抗也是尽其守土之职,郑光涵为朝廷三品大员,素有威望,宜之安抚以安全省官吏,今若焚府尽杀之,恐有损镇南侯您仁德之名。”
方信浮出丝冷酷笑容:“吾先前就有徼文,今吾讨高逆,如从,来前议事,不从,就为高逆之党羽,吾当伐之,今既是顽抗,使军伤亡万,那就是彼等欲为高贼之死臣,吾自当成全之。”
说着,就不再观看彭含志脸色,直接下令。
命令既下,城中处顿时大火燃烧,没有多时,楼阁倒塌之声,死伤者在火中惨呼之声,连绵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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