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明日施粥招得流民,这粥棚,也已经建成,分二十个点,可施粥五千人,想必县里也已经足够,只是……”
“只是什?”
“只是县里粮仓也已经不足。”这个沈县令苦着脸说着:“来年春耕青黄不接时,还要留些。”
“哦,这知道,自会调度。”方信心中有底,喝口茶,却见这个知县似是有话要说,不由放下茶杯,说着:“沈县令有话要说吗?”
“中原大蝗,实是蔓延数里,多省受灾,而反而边疆虽土地贫乏,却不曾受灾,侯爷仁心厚德,济民于心,实是贤明,下官有法,可解其粮。”这个知县恭谨说着,倒有几分奏对意思。
没有多少时间,个穿着七品官服,年三十,甚是英朗挺拔男人上前,他满脸严肃,行跪礼:“七道岭县知县沈鑫,拜见主上。”
就这句主上,就知道他已经甘心真正投靠,以效君臣之礼。
“起来吧!”方信淡然说着。
这个县令,却也是正榜进士出身,虽然说才正七品,随同许多*员都在其上,但是方信还是表示些尊重。
虽说如此,处理三千骑兵粮草和住宿,就算早有准备,也使全县上下都准备忙鸡飞狗跳,三个小时后,才算完成。
东屯破,如破势竹。
大军所到之处,鲁南省郡县纷纷投降,时间不过十五天,就已经控制全省,而这时,所谓四省联盟连准备都没有完成。
反而起义军丁门雄部,集兵二万,倒是抵抗阵,纠缠周,被调来三千骑兵直冲其阵,片刻之后就土崩瓦解。
深秋季节,经过蝗虫之灾,全省去掉八成当年粮食收入,所以大军所到,立刻以发放粮食为由,招募着流民,由于怕着郡县借此吞并土地,因此由军队来办,军队每到地,就清点仓库,发粮施粥,当成头等大事来抓,立刻集五十万百姓,几乎是全省人口十分之,都是当地无地少地流民。
这些流民,就会编成组队,被军队监督着向安昌省迁移而去,以充实之。
“哦,说来听听,有何法?”方信惊,问着。
“金沙省地处边疆,密林深山丘陵甚多,然却没有受灾,可用之。”这个知县,先是有些迟疑,几瞬之后,就咬牙说着。
朝之兴,只要根基稍稳,就会有许多人攀附而来,不过,其中泥沙混合,鱼龙不辩,自是难免。
方
县衙之内,方信安居上座,原本主人却不得不找个民舍暂居。
彭含志随在下座,起喝茶。
没有多少时间,到黄昏,县令求见。
方信于是召见,见这个县令紧步穿过门槛,行礼说着:“侯爷,晚宴已经安排好。”
“恩!”
虽说有过蝗虫,但是现在,野外还是绿野青郊,官道上,三千骑前后护卫,这正是方信巡查全省,并且决定着政事。
辆巨车之内,就是方信坐车,而矫健骑兵警惕护卫左右。
突地,车队缓慢下来,个声音在外面传过来:“七道岭县知县沈鑫,前来拜见于主上!”
“主上,七道岭县,有万五千户,县城中有三千户。”自有随侍人低声说着:“知县沈鑫,是未战先降者,现出城三十里以迎主上。”
“恩,那就让他过来吧!”方信也下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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