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各省,起事都晚数步,虽各拥数万十万军,却根基难以
“是,主上,幕府现在人才充实,新来有些人,时间都还不好安排。”张琢如此说来,虽然说起来还有些苦恼,却露出笑意,意尤未尽说着。
方信稍稍点头,讲武堂和东岩书院,文武储备人才基地,明眼人自然看得出来,大批学士蜂拥而入,在学三年后分配到各个部门。
到现在,单是幕府中,各种各样职司和幕僚,就足有八百人之多,这些是出于储备人才考虑,只要认真学习,有点才华,工作上稍有表现,就可以获得衣食无忧待遇,以及出任外职机会。
幕府经学二年,如果无法在幕府中出类拔萃,那就可以外放,虽然外放,大部分是连品级也没有小吏,或者是从九品巡检、学正之类小官,但是贵在提拔快。
当上数年,熟悉工作,就有着提拔机会,数年之内连跳数级,也不是不可能事情。
在世界中人,仰望星空。
在星空中伟大存在,仰望世界里神迹。
在那个世界方信,对这句话也深有所悟,并且产生些效应,这姑且不说。
沈轩已经六十岁,虽说现在已经占有四省,统天下在望,但是到底年老体弱,不经意之间,张琢职权就渐渐增大。
这日,虽然方信没有准备大修宫殿,还是居住在总督府,只是到底不样,经过几次修整,曲廊环榭,广袤竹廊,碎石小径,幽折其中,特别是在此夏季,就着湖泊,更有几分凉意在内。
“那舆论呢?”方信简单明问着。
“主上,六书已经细辩,整理出稿,以付学子之用,上下同声,也在继续,现在天下虽大,有此大义者寥寥。”这个还是沈轩来回答,实际上就是培养和传播李氏政权合法性——当然比造个符,传个谣更是实在和完善。
“主上,屯田去年就结束,今年已经大收万顷之粮,不但民心安定,也可提供大军年所需之粮。”张琢继续说着:“兵员虽非管,大体数字也知道,三十万兵已经练成,其中半是虎狼之士,器具军械也准备充足,足够用事。”
对这些,方信只是点头,又问着:“中原情况如何?”
“主上,三家称帝之藩王,已去其二,只有赵王还存,实力也大不如以前,而高明统,虽现兵力强大,但是其下众将各拥重兵,高明统已老朽,旦去,其子安能坐稳江山?所以虽占三分,却不足为患。”
张琢和沈轩都是端坐,张琢却正是四十五岁左右,经过十数年磨练,他为人处事,养气居体,自有种收敛和淡然,显出大臣格局来。
茶炉上紫泥小壶,水气蒸腾,绿色茶汤倾倒在茶杯之中。
“主上,诸事都足。”沈轩喝口茶,沉吟半响,才说着。
“哦?”方信也喝茶。
“张大人,你给主上仔细说说罢!”六十岁不饶人,他还想着统天下后当五年宰相以名爵而列社稷之侧,现在养生还是相当注意,当然最主要意思是,主上倾向性已经很明显,对个明智臣子来说,怎样摆正位置实际上是非常有政治智慧事情——揽权要揽到主上身上,惹得主上大怒,这就危险,毕竟这位可是开国君主,不是长于深宫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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