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新心潮翻滚,这次能同时诛除宰相和太尉,不但是太后坚持,也是年才十五岁少年君王果断。
而且,这次自己虽然收益甚大,不但得宰相位置,而且也名正言顺掌王都七卫之林羽卫,但是其它六卫,连同禁卫,全部被王上收回。
虽然这次动荡很大,王上不得不依靠自己收拾局面,估计以后五年内,不会有任何问题,但是五年之后,就是难说。
益国气数,似是未绝啊,不得不未雨绸缪。
虽然早就警告过,不能篡权,朱新还是有些遗憾。
说着,也不等宰相跪下,他就高声念着:“应天顺时,受兹明命,魏虚成身为宰相,却欺君妄上,以下犯上,结党营私,有违国法,立刻剥夺切官职,拿下问罪,钦此!”
这圣旨出,后面甲士就上前,扫,就把他帽子打去。
这时,丞相魏虚成才清醒过来,他不由喊着:“要见王上,要见王上!”
心中大是震怒和迷惑,自己固然揽权,但是如果没有自己压制,太尉邱枫更是虎狼在身,王上和太后何以如此不智?
几乎同时朱新立于处高楼之上,极目远望。
十月初四夜,王都城里已经静街,家家户户大门都关着,大部分都黑着,有些房屋窗纸透出昏暗灯光。
街道上非常寂静,只是每隔不远有盏灯笼,不时有着巡兵经过。
王都深宅大院,有身份自然可以公开开宴,没有身份,在歌舞表演时,不用锣鼓,仅仅只用丝竹,歌妓婉转低唱,主宾停杯在手,注目静听。
丞相魏虚成此时,正在用晚膳。
由于又是天批阅文件,眼角深深鱼尾纹上有些发暗,独揽朝政固然让人兴奋,但是付出代价也非常大,直以来,他都是每天只睡三个时辰(六小时),直在批阅文书,接见人员。
就在寻思之中,突听“轰”声,太尉府大门被撞开,顿时,禁卫欢呼声,向里面涌进去。
朱新摇头,太尉邱枫完。
实际上,邱枫掌控兵权,党羽满布,号令十五万大军,可是这些军队,大部分
此时星月照耀,周围甲士侍从,没有半点声音,在外人看来,这位副宰相,年在四十间,身形高大,挺立之时,自有股霸气,使下属敬畏。
朱新目光落于三十米外处,这就是太尉府,在那里,火光冲天而起。
太尉府城墙坚固,府内坚兵利甲,正在拼死抵抗,四米缓墙下,已经尸横累累,鲜血汇成溪流。
只听“嗡”,火光暗,数千支箭如雨点样遮掩住天空,府中抵抗士兵顿时纷纷惨叫,跌下来。
大批禁卫拼死作战,向着府地进攻。
饭后,终于抽出点时间休息,侍从上香茶,他又随意取出卷画来欣赏。
这卷《南从春卷》,是六百年前画圣之作,上面有着十九个印记,他平日十分称赏,珍之重宝,花费许多代价,甚至不惜作些伤德事,才算完成——现在第十九个印记,就是个“承德赏玩”阴文朱印,更加古雅。
就在这时,突地外面隐隐传来阵骚动,他不乐皱上眉宇,正要说什,突地大门猛撞开,数个甲士冲进来。
丞相魏虚成脸色大变。
个太监昂然而进,用尖尖嗓音像唱般说:“圣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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