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先生,奉公府行事,领有公府银牌,按照法度,公爵正品,嫡世子等同正二品,人员外出,金牌等同于五品,银牌等于七品,铜牌等同于九品,先生有着银牌,等同七品,见得大人,只需拱手,不需下跪。”廖成取出个虎牌龙纹银牌出来。
按照爵位,子男爵位是豹牌,伯侯是虎牌,公和
只有方信稍稍拱手,就算。
这*员看眼方信,方信青衫飘飘,像个文人,温文从容,从鼻子里哼声,说着:“你就是报案方信?见本官,为何不跪?”
方信平淡说着:“见小公爷都不跪。”
“大胆,你既无功名,又无爵位,还敢见本县不跪,来人啊,把他拿下!”知县顿时变脸说着。
方信顿时大怒,浮现出冷笑,手就光明正大摸上剑柄。
才又说几句,驿丞拿着银票,答应着出去。
片刻之后,突地大门阵喧闹,就有着驿卒气喘吁吁前来:“知县大人和巡检大人来,快去迎接!”
时间,驿站人,都被惊动。
驿丞、驿卒、巡捕,以及方信四个剑手,都出房,站在门口廊下迎接,唯有方信女儿是女眷,可不出来。
入乡随俗,方信也只得出门。
次日早,方信就起来。
驿站处于县城西面,门前有条河,过桥,便是官道,就是城西门,那里有着酒楼和药店,购买些用品十分方便。
驿站,面积不算很大,只有十余栋屋舍,分成三重,却有着厚墙,四周还种植圈枣树,其实,这防些小贼,还真管用。
小贼爬围墙轻而易举,但是这枣林,有着许多又尖又硬又多尖刺,扎在肉里特别痛,连猫也不愿在里面钻。
当然,对武林高手是无效。
诸人都见得不好。
上等客卿见得主家不跪,这是礼遇,如果真说到朝廷法度,却没有这个明文,这知县拿出这条来,却是朝廷正法。
可是看这样子,方信却是不跪,这事情闹出来,在场人,都知道方信武功,如是血溅三尺,那就……
就在这时,廖成站出来,说着:“慢!”
“你又有何话对本县说?”
只见入门,首先是六个衙兵开道,轿子落下,后面跟着个小轿。
就见得后面轿子先落下,个中年人出来,然后就对着前面轿子恭谨说着:“大人,已经到。”
这时,就见得个*员摇着步子出来。
而场上人,都不得不行礼:“拜见知县大人!”
连公府剑手也不例外,廖成是公府三等侍卫,按照官制,他也不入流,还不算*员,也只得拜下。
夜休息,伤口已经愈合大半,本来伤不重,又加上些特殊方法,这速度当然不是普通人能及。
“方先生,您用些早点。”驿站驿丞已过来。
这些早点很是简单,方信漫不经心用,说几句,见得雨还在下着,方信就吩咐声:“你给办几桌,县令和巡检等大人应该会来。”
说着,取出张银票,驿丞见,就是五十两大票,顿时喜浮脸上,说:“方先生放心,这事包在身上!”
当时,银子两就相当人民币五百元左右,五十两就是二万五千,在古代县城,二万五千办上几桌,算是相当奢侈,招待县太爷也绰绰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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